白玉茹说:我给你提前打个预防针。不管咋说,帮人也得先要把自己的事情处理清楚。
刘昆说:好好好,听你的。其实,他心里早已开始谋划了。
接完两个女人的电话,刘昆睡不着了。以前,只要提到张畅这两个字,心里就和猫抓似的,可今天反而没有了一点想法,反而,白玉茹的电话还没有打完,那软绵绵的吴语普通话就如带了钩似的,惹的尘根都不老实起来,刘昆没办法,起床硬挤了些馊尿,骂了一声没出息,才睡了过去。
自从申站长买了自己的房子,好几年了,李老板几乎每周都要在这里住两个晚上,而且一直平安无事。原因很简单,老董只是买了房子养起来的女人就有好几个,每个那里住一天,一周都轮不完。有时候吃上一口嫩草,流连忘返一阵,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不来是常有的事。同时,牛在食量大,总要一口口的吃,吃了还得反刍,所以,长荒了的草总要想办法割掉是不是?
只是申站长的房子买的划算,房款、装修、家具家电一应开支都是老董支付的,而且是一口价包到位的。然后,申站长又拿着所有票据,到金矿合伙人李老板那里又报了一次账: 宾馆还得掏房钱是不是?
李老板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无非就是一次付清和分期付款的事,所以毫不犹豫痛痛快快的又付了一次,于是,李老板也光明正大的也成了这里的长租户。老董活着的时候还有所顾忌,老董一死,李老板的夜晚基本上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躺在柔软的沙发床上,李老板对申经理说:改日换个床吧,你这个床软的,老是让人感觉找不着底。
申经理就嗤嗤笑了:谁让你不在下面的。说了几句疯话,两个人又开始商量大事。申站长说:那批货我已经出了,全要的现金,应该没有留下痕迹,明后天,按原来的分成,我会给你打过去。你那没有抓紧。只有你把死老婆子搞得心神不宁,分不开身了,我这边才能有时间做准备。
李老板躺在床上不想动,睁着眼睛瞅着天花板:我这面没有问题,再去两趟,仁至义尽谈一谈,然后就去法院。到是你这面,只让我配合,我有什么好处?
申经理伸出白藕一般的胳膊搂住李总:我这么大个活人,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