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申站长再没有回去,而是过了两个小时,把电话打给了一站站长,先是问进油计划的事,又说是政府要整顿市场,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应对。
一站长没有多虑,顺口就应了下来:几点,哪里?
下午三点,恒顺宾馆306房间。申站长说。董夫人给一站长打电话的时候,正是中午刚吃过饭的时候,听了一站长的话,董夫人就问:其它站长也去吗?一站长说不知道,我是申经理打电话通知的。
董夫人不由就来了气:说你是榆木脑袋你还不承认,去了宾馆,要是就你们两个人,出个事说的清楚吗,你老婆孩子怎么办?老死鬼的教训还不够吗,非要自己尝尝才心甘?
毛律师在旁边插了言:千万不能去,让他打电话给姓申的,就说你有急事要召见。
唐衡之说:人家不出手,你怎么知道目的何在?去还是要去的,只是要注意,不能掉坑里。
董夫人把唐衡之的话转给了一站长,要他务必小心申站长耍花招,有什么情况及时联系。小毛说:联系啥,进门的时候,把电话打过来,不要挂就行了。
申站长根本没有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着怎么把一站长抓到手里为己所用,却没有想到别人却给她也设了个圈套。
毛律师找来了自己的便携式录音机,准备给申站长录音,唐衡之说:你不知道这是违法的吗。毛律师说:我又不当成证据送到法庭上,只想搞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鬼。
唐衡之无奈,只好去了另外一个房间把电话打给了张畅。
两个人好久没有联系了,处于那种逢年过节打个电话的状态,突然接到唐衡之的电话,张畅也有些惊奇,说了几句客套话,唐畅之就说:有个麻烦事,需要你帮忙。
张畅笑着:现在人大一个坐冷板凳的人,能帮你什么忙?
唐衡之说:三两句话说不清楚,不但要见面谈,还得麻烦你把润德公司的卫总也约上。
听了唐衡之的话,张畅也感觉到事情可能不简单。但还是说:这个可以,难得你金口难开。你说吧,时间地点。
唐衡之说:按你的时间安排,你先和卫总联系,你们定好了通知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