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空开了客厅的灯,又到卫生间折腾了一阵,进卧室就直接打开了顶灯,看见张畅睡在床上:你睡了呀?我还以为你没有回来。刘昆说。
张畅身体略微动了动:几点了?
刘昆一边脱衣服一边说:十一点多,还不是太晚。说着就掀开了张畅的被子钻了进去,从后面搂住了穿着睡衣的张畅:天州公司这个罗总,还真是个妙人,酒量好,胃口大,但比起他那个副总来,还真是懂事。
以往,这个时候的张畅,是会热烈回应的,可今天却保持着自己侧卧的样子没有动:睡吧,明天你还要早早去上班。
没事,我就说在市上办事,谁还来查我的岗?刘昆说着,把张畅的身体搬了过来,却看到张畅红肿的眼睛。怎么又哭了?是嫌我回来晚了还是有什么心事?刘昆说。
张畅说:你喝酒了。
刘昆嗯了一声:红酒,拉菲,这东西口感就是好,一人一瓶。手却不老实的在张畅身上游动起来。
张畅翻起身,斜靠在床头上:你说,买房子的事让我考虑清楚有没有漏洞,什么意思?
刘昆说:能不能换个时间说,现在说这个话合适吗?
张畅抓住了刘昆的手:你在抚摸着我的身体,却说着和别人喝酒的事,还指责我不解风情。是这样吗?
刘昆的手僵住了,也坐了起来:你最近心事太重,想法太多。
张畅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的看着刘昆。
你看着我干什么?我是啥样子,你又不是没见过。真是的,睡觉。刘昆向外一转身,躺在了床上。
张畅默默搂住刘昆,抚摸着这具曾让他热血沸腾的身体,可自己的心里却没有一丝那种曾经的冲动。
………
刘昆很快就熟睡了过去,张畅却没有了睡意。她悄悄的起来,先去了洗手间,又回到了客厅。刘昆身上的酒味,激发了他的味蕾,她突然也有了想喝酒的想法。可她知道,自己只是搬来了日常用品,租住的房子里根本没有酒,于是她拿起了刘昆放在茶几上的烟,点了一根吸了起来。
客厅好像和黑夜融为一体,除了一闪一闪的烟头,映着张畅泪流不止的脸。
再没有青春岁月时春风得意马蹄疾,不信人间有别离。现在,把想念和爱意说满了会给别人造成负担,才懂得人生是场必散的宴席。任何关系,你给我珍惜,我还你值得,你给我距离,我还你分寸,这就是人与人之间最高级的尊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