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啊~~~~~好困呐……”
在河滩上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地方,向来漂浮的身躯,竟倒卧而下,像婴儿般入眠了。
没过多久,阿飘的身躯溢出层层彩色迷雾,地下暗河周围的阴属性灵气,卷做十数道,有规律的汇入阿飘体内。
苏缙知道,这是蓄力进化的前兆,他和大猫一起为阿飘护法。
时间一点一滴,已经过去了近两天,彩色迷雾除了变大些之外,还是没有任何较大的异动。
阿飘的进化时间也太长了,当初大猫可没用这么长时间。
如果不是数次用【全知】能力确定过阿飘无恙,估计苏缙要急的跳脚了。
进化时间会因为物种、灵材等许多因素而不固定,但时间长短不代表强弱有别。
为今之计,也只有等了。
……
秘境外,传送平台。
“破晓之后就要进入第七天了,这也是第一次偃甲堡垒重新洗牌的机会,到底会有什么变化,还真是让人期待呢。”
余秀文对千山宗阵营信心满满,话里话外颇有挑衅的意味。
“淘汰的人也更多了,迄今为止已经有三十多位仕子发动了‘弃权令’,而前天又增加了一位死者…
…唉~这也是必须承受之痛啊。”
因为天麟宗阵营表现不如预期,孙高逸的发言多是在分析全局。
“对啊,我听说这回死掉的仕子,是太黄地阶学府的?”
余秀文这话,说的柳文山额头青筋隐隐:
“余道友,死者为大,无论是谁家的仕子夭亡,师长皆是痛心疾首…
…谁都知道这等情况无法避免,还请慎言。”
余秀文也知道自己的话过分了,赶忙轻打脸颊,以示歉意:
“哎呀~是小女子一时失言,还望柳老勿怪…
…说起来,当时见有死亡的仕子被传送出来,我还以为是那个叫苏缙的小子…
…毕竟就在那时,他好几天不变的战功突然多了10点,咱们不是还分析嘛…
…这小子可能遭遇了铜云境中期的妖兽,苦战诛杀之后,自己也油尽灯枯,被其他妖兽所杀。”
余秀文这算硬转话题,以图掩饰尴尬。
孙高逸心中将她骂了个通透,你转什么话题不好, 偏偏要提苏缙?还嫌我不够丢人是吗?
就可着一个明晃晃的丢脸靶子,使劲儿招呼呗?
生存试炼进行到第七天,许多仕子的战功均已破千。
而苏缙,自从两天前跳了一个10点战功后,又一如既往的没动静了。
15点战功,还特么是最后一名。
就,突出一个顽皮……
“别总提这小子了,关注谁也比关注他强,管他是生是死,也不过是个偷闲备懒的货…
…就算他能活到试炼最后,我也要亲自将此人从学府除名!”
孙高逸的话里都带上了恨意,可见他有多么不待见苏缙。
“孙道友也勿要制气,活着总比死掉好…
…即便真的意外身亡,他的护驾也有可能重归自然,我们费点神,多留意一下【共视术】的监督水幕。”
柳文山出言相劝,倒不是他有意示好孙高逸,而是作为三人中的年长者,对年轻仕子的夭亡总是多一分遗憾。
……
某处湖泊滩涂,一台鳞鳄偃甲停靠在此。
就在不久前,所有二十一台偃甲移动堡垒全部趴窝,除了防御法阵还在持续供能,一切其他功能皆被关闭。
宫若兰白皙的手臂渗出一缕鲜血。
她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