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绿车偏离轨道的刹那,红色一个漂移稳稳落在了起始线上。
急救车来的十分迅速,不一会儿就将人拉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时秋哥赢了啊!!!”
颜旗臭着脸,唾了一口,“废物洛知扬,就算快赢了也不用太高兴吧!这下好了,活该。”
他转身大步离去。
不一会严新之和申正卿开车出了C道,朝季时秋和黎暮深走过来。
一边走一边嘴里赞叹道:“深哥,季兄,你俩可以啊,A道那么危险,你们居然比我们先到?”
黎暮深一声不吭,冷着脸踏出车门,一个箭步往外迅速走了。
季时秋有一瞬间的茫然,表演不好看吗?
怎么感觉对方更生气了呢?
作为一个三好男人,当然要宠老婆啊。
他看了看周围一群人,转过头快速跟了过去。
经过于仓的时候顺嘴提了一句:“记得帮我去洛家要钱。”
于仓见黎暮深脸色不好,以为他和季时秋发生了什么,心里有些担心。
可惜季时秋走太快,他话都来不及问。
申正卿耸了耸肩,转过头看向严新之:“哎呀,既然深哥走了,本少也走了。”
一旁辛凉屁颠颠跟在申正卿身后,看也不看严新之。
申正卿问他:“深哥经过的时候,身上有股烈酒味,你闻到没有?”
辛凉茫然,他刚才在吃瓜,纯正的西瓜。
他拦着申正卿的肩膀,低头靠近他问:“我看你是想喝酒了吧,申哥,不是我说,我怎么觉得你和深哥最近不太对劲啊?”
申正卿不再多想,拍开他的手,一脸嫌弃。
“去去去,别挨劳资那么近,劳资喜欢O。”
辛凉肩膀一抖,脸上嫌恶:“我也喜欢可爱娇弱的O啊,申正卿你想啥呢,我就算喜欢A也看不上你!你别打岔,我就想问问,你和深哥最近怎么不理会严新之啊,怎么你也发现他是个....”
申正卿头皮一紧,怀疑对方知道了什么,低声问:“是什么?”
辛凉嘻嘻一笑:“斯文败类啊!!看着温和实则就是个伪君子!”
他从小到大都不怎么喜欢对方,可他们双方父母生意有往来,小辈们自然常常见面。
申正卿撇嘴,十分赞同他说的,以前他就没看出来这人心里不正。
若不是这次背地里想害深哥,他是怎么都想不到,平日里思虑周到、温和有礼的人,是怎么说出那种尖酸刻薄的话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可若有人刻意伪装,这心确实很难识别啊。
两人说得小声,一边说一边开车去星光会所看场。
另一边严新之左右看了一眼,径直去了小树林。
“你们怎么办事的?为什么季时秋一点事情都没有?”
电话对面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
“严哥,季时秋那人有些邪门啊,你不是说他不会玩车吗?今日我和兄弟们隐匿在山里,观察了许久,那人的技术完全可以参加职业赛车手选拔了。”
严新之声音一沉:“不可能,我们观察了他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看他赛过车,只有入了监狱才会脱离我们视线,难不成你们想说,那人是在监狱里学赛车?”
对面无言,甚至有点怀疑是不是他们看错了,实际坐在驾驶座上的是黎暮深。
毕竟他们无法近距离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