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紧张，刚想辩解几句，又害怕说漏嘴。
但现在看来，形势正朝好的方向发展。
最后她还是忍住没开口。
“事情要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老专家开口道，“你们看看这封条。”
一个公安趴了下来仔细观察，惊讶道：“怎么可能?”
这些封条上的字迹不清，纸张泛黄。
才一个星期，这些封条怎么会变成这样?
釜底抽薪。
既然你说我的东西造假，那我就让你的封条也变成造假。
那人得多聪明，在多年前就能预想到他们会有这样的一番操作，还写下了一模
一样的封条。
别说是外人，就连他们自己也不信。
这个根本没法解释。
说出去了，外人只当他们陷害娄振华。
至于他们为什么给多年前的东西上贴上封条，没人会在乎。说不定他们是多年前就想陷害娄振华了呢。
若是现在把封条扔了，重新验货。
那他们能验的也只是这些仿制品。
唯一能扭转局势的方式，就是把这些封条撕了，重新贴上新的封条。
那他们不也成了造假了吗?
姑且不算这有这么多人看着，如果接下来换一批检验员呢，那这一切不就暴露
了。
事到如今，他们即便是知道有人造假，有人调包，也无计可施。“还是按正常程序走吧，把检验结果汇报上去。”老专家说道。
“可那样咱们就得承担责任……”有人质疑道。
“无非是名声受到些影响，至于剩下的事儿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做吧。”如果警察能找到证据，那一切都好说了。
如果找不到，只能算他们倒霉。
众人没办法，只能按他说的做。
重新验证一遍专家准备撤离的时候，老专家则是突然停下，望着娄晓娥开口
道：“你能告诉我是谁做的这一切吗?放心，我不会往外说。”
这一切实在太不合理了。
娄晓娥摇摇头，说道：“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这件事关系到他父母的安危，她怎么可能轻易开口。
老者叹了口气，也没再追问。
见他们离开，娄晓娥这才长出了口气，虽然感觉晕晕乎乎的，可结果还是好
的。
张辰这个人，还真是厉害。
没了证据，要推翻这个案件就简单了许多。
警察那边，一直在找调包的证据，但也没有任何突破口。
娄振华的案子就是需要这样一个契机。
证据变成假的，那些原来不愿意出手的人，也都一改之前的态度，开始为娄振
华求情。
几经周旋，警察没办法给娄振华夫妻定罪，最后没办法，只得将他们夫妻二人
放了出来。
娄晓娥接到父母，看他们面容憔悴，身体消瘦，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七月二十三日。
全国取消高考。
在四九城，首当其冲的就是所有的大学和教授。
医院里。
文灼华质问警察，为什么还没有把张辰捉拿归案?
那态度，就像是老师教训学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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