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在股市里,以后迟早会遭遇的,毕竟,将来我们和江宸,迟早有一战,
这样的市场,一山不容二虎。但,不是这个时候,也不能在中科创业这只股票上面。
这只票,仅仅只是一家养鸡公司罢了。”
马信琪温和的看了一眼总舵主。
“如今,江宸重仓在中科创业的资金,我估计大概在2亿股左右,这只票,进入容易,出来太难,
完全不适合用来操作,
我们如果为国栋兄弟出头,说不定正中江宸心意,
他故意激怒国栋兄弟,挑起我们敢死队的怒火,
等我们进场的时候,顺势再把手中的股票一股脑全部抛售给我们?”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惊。
江宸既然能够在前期,在盘面里用特殊符号侮辱朱宦,让他心神大乱最终吃掉吕凉手中的所有筹码,
最后崩溃爆仓,
就不能故技重施,激怒孙国栋,然后挑起敢死队怒火,让他们来争夺中科创业的股票,最后顺势出逃吗?
马信琪见众人脸上犹豫,知道他们听进了自己的话。
又分析道:
“再者,我们走一步最少要看三步,中科创业这家股票是个养殖股,业绩就不说了,完全没有想象空间,
之前吕凉为了坐庄,已经把这只股票所有的概念全部都折腾了一遍,
跨界高科技、重组生物制药领域、开发苜蓿草项目、研制中子刀、投资中联网等,
各式概念轮番着轰炸了一遍,如今,市场上的股民,对中科创业的概念已经免疫了,
不拿出实实在在的成绩,根本没有散户对这股票还有兴趣。
这股基本面实在是太差,又没有概念可以依靠,
到时,虽然不会步朱宦的后尘,尽管我们也能够全身而退,但是错失了时间,
仅仅只为了斗气,不值!”
众人默然不语,马信琪知道他们都听进了这话,心里冷静不少。
又看了一眼总舵主,才沉声说道:
“更何况,如今,也是我们敢死队最关键时期,实在不能节外生枝,
我们在下一盘大棋,如果这次成功,兄弟们一辈子富贵荣华不断,
到时候,国栋,你损失的那一个多亿,根本不值一提,立刻就能赚回来,
这不比和江宸斗气,要有意义的多。”
这一番话,说的兄弟们心里熨帖很多,几个急性子有些忍耐不住。
“总舵主,军师,你们最近神神秘秘的,总是在说遭遇强敌,我们兄弟跟随你多年,从来没看过你如此谨慎小心,
这个市场还有谁,能让你如此忌惮。”
“我们都是你生生死死的兄弟,生死与共、祸福相伴,输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怕个卵,
究竟是谁?”
“就是,这里都是敢死队最核心的人员,我们风风雨雨走了很多年,兄弟们携手抗敌,几次爆仓边缘都携手一起共度过来,
这感情,比一起上战场的还要深厚不少,没有什么不好说的。”
“就是,总舵主,你告诉我们吧,别说和股市里大鳄战斗,就是你说要和牛头马面对决,兄弟也绝不皱一下眉头,
你说今晚干,我今晚就废了他们,做成牛头汤和马肠给兄弟们改善伙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