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王旭面容狰狞,眼神凶厉,却不言不语,王谚疑惑地皱起眉头。
“旭儿,你怎么了?”
“嗯?噢!没事,就是有些惊讶贼子的生辰。”
王旭深吸口气,强压住心中情绪,勉强地笑笑。
王谚叹口气,惋惜地说:“张角幼子在天变时出生,天资聪颖,若能报效国家,或许也是良材,此番聚众谋反,实是自取灭亡。”
徐瑞笑着点头:“主公说得对,纵然他有过人天资,终究是贼,不能与少主相提并论。”
“眼下黄巾势大,大汉危在旦夕,父亲和徐伯为何这么有信心?”王旭好奇地问。
王谚目露笑意。
“黄巾贼势力再大,终究是流寇,乌合之众,大汉虽然衰微,但有数百年根基,岂是轻易就能颠覆,说句不敬的话,若真要大汉灭亡,没有一二十年动乱是不可能的事。”
“父亲是否知道朝廷那边的消息?”
“朝廷暂时没有公开布署。”王谚摇摇头,低声接道:“但不会拖太久,我们沿途发现不少州郡的官员弃职逃跑,安平国和甘陵国的叛民还生擒安平王和甘陵王来响应黄巾,形势如此严峻,朝廷必然会很快做出反应。”
这些历史记载过的事,王旭已经没什么兴趣,未知的变化令他深感烦闷。
“父亲!徐伯!你们也累了,不如早些休息,明天我们先回家!”
“旭儿不去协助朝廷剿匪?”王谚诧异地问。
“不,去是肯定要去,只是局势出乎我预料,我如今不太放心家里,三千护卫必须留在山阳,保证家里人平安。”
王旭伸手指向自己的头。
“至于报效国家,带着这东西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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