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诚怒极反笑,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不多时,便有一个医生出现在门外。
这是孟家的私人医生,将医生推到床边,孟衍诚声音中带着化不开的寒冰,冷声说道:“给他输液,打流食,用尽一切办法。我要他活着!”
医生被吓了一跳,略微颤抖的给景予琛消瘦的手背上消毒,勉强扎了两针,才堪堪将针头刺入血管,正要贴固定胶带,一直封闭自己的景予琛,却突然伸出另一只手,强硬地将注射针拔出,带出一连串的小血珠。
这样的举动,更是刺激到了崩溃边缘的孟衍诚,让他愤怒的一时失去理智,崩溃的抬手给了景予琛一个耳光。
景予琛瞬间被打的头一歪,半边脸埋进枕头,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无声的做着反抗,只是露出的半张消瘦惨白的脸上,渐渐泛起了潮红。
孟衍诚闭着眼不停的深呼吸,双手握拳紧绷着,整颗心脏几乎都要停止跳动,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景予琛,如同在看着一个已经濒临破碎的稀世珍宝,让他痛彻心扉却又无能无力。
“加大麻醉药量,然后继续给他输液!”孟衍诚红着眼睛,咬着牙说道。
一针麻醉剂打了下去,景予琛慢慢陷入了沉睡,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医生再次颤抖着给他输了液,随后悄悄退了出去。
看着昏迷的景予琛,孟衍诚抬手重重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泪意湿了眼眶。他摸着景予琛泛红的脸,又连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无奈,委屈又自责,他到底该拿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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