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说她干什么?还是说说今日这事吧!”
“要说今日这事,就不得不先说她,我怀疑今日就是她让人将我引来的。”
“不可能!”
看着瞬间激动的潮克,拓跋木越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我怕她是个潜进你府中的探子!”
“阿木,这话可不能乱说,我相信她根本不是什么探子,她不说自己的身世,也一直住在府上,不是别有用心,只是失忆了!”
“失忆了?”拓跋木重复了这句话,眼中越发深沉。
潮克见躲不过,只能将他们认识的过程说了一遍。
“你确定她是真的失忆了?潮克你有没有想过,哪有那么巧的事,怕所有的事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
“你可有证据?”
潮克觉得这事绝不可能,萧姑娘不是那样的人。
“凭她引诱我,想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
于是他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若我刚才进了那屋,她一口咬定我对她做了什么,到时候我们兄弟间该如何自处?”
这话好像确实有道理,潮克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若事情真像拓跋木分析的那样,那这女人成功了,他承认,他现在已经完全陷了进去,甚至此时他都在想,就算她别有用心,只要她愿意留在他身边,他都能好好待她。
拓跋木看他痛苦的样子,也知他用情已深。
他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
“让人将那位姑娘请出来吧,有些事还是要当面问问。”
潮克此时也对这事有了重新的判断,他将自己跟萧未央自相遇以来的事回忆了一遍,也觉得有太多的事过于巧合。
就说那条河,那么晚了,怎会有女子出现在那里游泳,而且偏偏还在自己过去时溺了水。
“阿木,我求你一件事。”
“不用说了,我知道,无论结果如何,人都交给你处理。”
“谢谢!”
“还有一件事,你能不能让我自己去问问她,明日我定会给你个交待。”
对于那女子,拓跋木其实不太在意,就算她是谁派来的探子,只要她不能挑拨自己跟潮克的关系就好,他也相信潮克会妥善处理这件事。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潮克一眼,转身走了。
朝辉院中,潮克没有进屋,因听了拓跋木说的那种情况,此时他只是负手站在院中,派了一个小丫鬟先进去给她整理了衣衫。
此时他心里五味杂陈,关于她,他想过许多种情况,就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一种。
等那小丫鬟出来,他才走了进去。
此时萧未央躺在床上,脸颊红的厉害,眼神迷离,不似往日般端庄,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潮克没有靠近她,站的离她远了些。
他声音低沉,开口唤道:“萧姑娘!”
萧未央此时身体热的厉害,她已意识不清,只是本能的去拉穿好的衣服。
夏季本就穿的单薄,她又用的力气大了些,只扯了一下,就漏出大片春光来。
“你干什么?”
潮克眼底微沉,喉结也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
“我好难受,好热!”
见床上的人还在拉着自己的衣服,潮克实在是立不住了,他一个箭步走过去,用手攥住了她的手。
“为了达到目的,你竟给自己下药?”
他红了眼,扯过被子将人遮住,但仍旧攥着她的手。
攥的狠了,萧未央吃痛般的轻呼一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慌忙放开她的手腕,可那里早已暗红一片。
见她又要扯被子,潮克也知那药性不小,让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今日她这般样子,若引诱之人不是拓跋木,十有八九怕是成了。
可惜那人是拓跋木,除了那个死去的女子,他还未见他对哪个女子有半分兴趣,虽然最近都传他喜欢上一个开茶楼的女子,这话别人尚且能信,他是完全不信的。
上次他跳崖,都说他是为那女子跳的,可他看见他时,他却怀中紧紧抱着一个小女娃,那焦急的样子绝不像装的,后来他听说是因为那孩子长得像他之前喜欢的大召女子,听说那女子死时肚子里有他的孩子,想必他是把那女娃当成自己女儿了。
没人能比他更了解他对那大召女子用的情,有好几年过年他都是陪他在那女子坟前度过的,那样的血性男儿,竟在坟前哭的不能自己。
这样的人,又岂能轻易被人引诱。
如今,他甚至开始可怜床上的人,若她真是为此而来,怕是注定要不能完成任务了。
又将人遮了遮,他沉声唤道:“托帕,去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