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都在为守护村子流血、献身的时刻。
她不能也不可以再继续颓废下去。
但她现在没办法上战场。
甚至连一个合格的医疗忍者都做不到。
所以,其实,第三件事是第二件事的延伸。
纲手想,如果她能学会那个起死回生的术。
如果她连那些炸飞了内脏,不断咳血不断说着还有梦想还不想死的人都能救活…
即使晚到了这么些年。
她也一定能从恋人和弟弟的阴影中走出来。
再次……
“我准备好了。”
纲手眼神坚毅。
“准备好了?”
火芸狐疑,掏出苦无,划。
呲!喷出的血,纲手胳膊滋滋喷出的血。
纲手瞳孔地震了一会儿,
额头顿时冒出连片‘#’字,去掐火芸。
火芸抵着手手丑拒。
“我让你治疗,没让你划伤我!”
“有区别?你的血跟别人的血不都一样!”
“我让你治疗!”
“是啊!我在治疗啊!这就是你说的准备好?自己的血都晕,你还好意思说你有准备好?”
纲手沉默了。
火芸叹口气。
“纲手大人,你要治疗晕血症这事儿你问我做什么呢?”
“你自己都放不下,又何必一定要在外强行要个说法。”
“不过我这儿有则箴言就免费送你了。”
“什么时候等你真正决定扛下一身重担,也有了可以托付的希望。”
“那你的晕血症也就无关紧要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纲手眉头紧皱。
“So噶呐…也许是几年后,也许十几年后,也许二十几年,三十几年。”
“总之,这个晕血症你总有一天会摆脱的。”
“我若是现在就想摆脱呢!”
火芸张着可爱的三角嘴,比划着手上的苦无。
纲手额头冒‘#’字。
两人一顿闹腾之后。
纲手一句“臭丫头,我下次再来找你”就提着空箱子离开了。
火芸开心的数着今天赚了多少张票子。
然后皮皮蛇就来了。
火芸小嘴张得哟。
不是!你俩商量好的是不?
每次她走你就来,她来你就走。
前后脚啊?
排排队啊?
搁我这儿挂号来了?
火芸:(? ? ?)!!
冷漠地盯着皮皮蛇。
她真有点受够了皮皮蛇无休止的纠缠了。
蛇皮膏药啊你!啊?
一天天就知道黏黏黏,黏着你。
每天每天。
每次每次。
不定时不定点。
随即刷新。
野外boss啊?啊?!
关键也不说干嘛。
就阴恻恻着一双蛇瞳盯着你看。
盯得你浑身发毛。
盯得你浑身不自在。
“又来干嘛?”
火芸烦躁地抓抓头发。
“呵呵呵……”
皮皮蛇就笑。
呵呵呵?
呵你个头啊?
跟条傻蛇是的!
火芸也气乐了。
啪!拍在桌上的小手。
“喂!大蛇丸!你是不是真没事儿做?”
“我不记得你正在研究初代细胞嘛,咋有事没事就跑我这来挂号!”
“说真的,你有事没事?”
“你没事做我还有事呢!还有好多伤员等着我去救呢!甭在我这儿捣乱!”
火芸起身就走。
皮皮蛇起身紧跟。
完了也不说话。
就跟条赖皮蛇似的跟在后面。
火芸扭头,踢!
皮皮蛇电线竿子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火芸抓狂了。
这勾起了她很不好的回忆。
火芸记得上次遇见这种事的时候,还是在上次的时候。
有个黄头发的家伙也这样,每天每天缠着她。
缠得她都快魔怔了。
虽然现在没了那神出鬼没的黄色背影。
但你他喵的一双无处不在的蛇瞳,老变态的盯着我干嘛?啊?!
蛇精病啊你!
老朽可是猫派的哇!
还能被你条小细蛇给拿捏住?
“大蛇丸,你有完没完!”
“我不是说了不做你弟子了吗!”
“你到底想干嘛?”
火芸绷不住了,决定了。
她要跟大蛇丸…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