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爷~你就告诉人家嘛~”
她的声音本就娇软勾人,撒起娇来的模样更是无人能抵抗,起码此时的邵渊就像只呆头鹅一样愣住了。
胸口是柔嫩的小手,脖颈还勾着一只柔荑,鼻尖满是曦月身上的香气,邵渊只觉一阵头晕目眩,心脏剧烈跳动,仿佛随时都要破体而出。
高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邵渊的思绪完全紊乱了,大手抬起,一把圈住了曦月纤细的腰肢向前带,将头深深地埋在了她的颈侧。
“给爷好好抱一会。”
他的语气强硬,可在曦月看不到的地方,邵渊眼中满是心愿被实现的餍足与欢喜,还有些许的无措。
曦月只觉这人像只大狗狗似的在她脸边闻来闻去,原本就不多的耐心瞬间消失,手指一把掐上邵渊的耳朵拽来拽去。
这一拽竟还拽出了意外发现,这邵渊人看着吊儿郎当的耳朵竟然这么软,看来以后也是个‘耙耳朵’。
“喂,你别得寸进尺啊,快点说,不说我就把你是个耙耳朵的事情传到整个上海滩!”
邵渊闻言微微抬起头,手环住曦月腰肢的动作不变,眼中满是茫然。
“什么叫耙耳朵?”
“别岔开话题,你和大帅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
邵渊在曦月的肩膀上埋了好一会才闷闷出声,“曦月,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曦月不可思议的眨了眨眼,在这个世界知道她本名黎曦月的人屈指可数,就连跟了她这么多年的小红都只知她叫夜莺,这个邵渊是从哪得知这件事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本名?”
“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了…”邵渊的声音隐含一丝落寞。
“既然这样,就好好给你讲讲我和黎沛琛到底有什么仇怨。”
曦月正了正神色,竖起耳朵准备仔细听,谁知邵渊第一句话就让她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其实我和黎沛琛是亲兄弟,不过也没有那么亲,算是同父异母。”
“什么?”
随着邵渊的讲述,曦月也逐渐了解了他与黎沛琛之间的恩怨。
事情的真相既狗血又悲惨,黎沛琛是黎父的大儿子,也是他唯一承认亲缘关系的儿子,黎沛琛的母亲是黎父的原配,两人青梅竹马情谊颇深,婚后也是十分恩爱。
只不过天不遂人愿,黎沛琛的母亲在生下他后便因病撒手人寰,黎父因此悲痛万分。
从那之后他便终日酗酒,脾气也变得愈发暴躁,可以说小黎沛琛的童年很灰暗,既没得到过母爱,也没得到父爱。
在一次喝多酒后,黎父迷迷糊糊的跟一名陪酒女郎上了床,虽然第二天一早陪酒女就慌慌张张的逃跑了,可认为自己背叛了发妻的黎父依旧无比暴怒。
他想杀了陪酒女,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踪迹。
在这之后许是长了记性,黎父酗酒的毛病改善了许多,也开始注重对黎沛琛的培养,只不过那晚发生的事情依然成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又是好几年过去,黎父已经把这件事彻底忘之脑后,可女人突然带着孩子找上门,让他又一次掀开了自己内心的伤疤。
“我得了病活不了多久了,请你抚养这个孩子,他是你的亲生骨肉。”
瘦弱的仿佛皮包骨一般的女人如此说道,她的手里牵着一名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样子可爱又健康,与女人憔悴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对比。
从她的穿着就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很拮据,可小男孩却十分白净,由此可见女人是一名称职而又伟大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