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一脸欣喜的开口道:“多谢恩人挂心,祖母一切安好。你们快请进吧,恩人受伤了莫在外头吹风了。”
说着就赶忙招呼着人进去。
看到后面的人没有跟上来,文晓棠叫了一声:“走了燕少衔,你还发什么呆呢。”
燕少衔满脸不情愿的跟上去,他是觉得何必如此麻烦,早回晚回还不是要回去,要是怕别人多嘴揍的不敢让他再开口不就好了。
他们进了医馆后,芍药就开始给他们换药包扎伤口。
文晓棠让文景成帮忙去准备套干净的衣裙,她现在这个是没法在大街上走动的。她看了燕少衔一眼,对方冷冷开口;“我就不必了。”
不必那就不必吧,她也不想强求,万一人家有什么讲究呢。
芍药对自己表现的很是热情,所以文晓棠就和芍药聊了会儿天。
“芍药,你和你祖母在上京生活的还好吗?”
芍药帮他们包扎好了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回答道:“我们在这里一切都好,我也多少会点医术可以在医馆里帮忙,所以堂祖父对我们祖孙二人挺好的,让恩人记挂了。”
这一口一个恩人恩人的,倒让文晓棠不好意思起来:“你别一口一个恩人的了,这多生分呐,我叫文晓棠,你直接唤我名字吧。”
芍药不好意思的推辞道:“你是贵人,我怎好直接唤你名字呢,不如唤你文姑娘吧。”
这听起来也自在多了,文晓棠就点点头道:“嗯,这听着确实比恩人舒服多了,再说了你要叫恩人也不应该叫我,你真正的恩人在那呢。”
说着就往燕少衔的方向看了一眼。
芍药和燕少衔同时看向文晓棠的方向,她只好笑呵呵的解释道:“那日最后救下我们的是那位公子,如果没有他我们可能都落到了山匪手里了。”
说着说着她又凑到了燕少衔面前,一脸娇笑着开口:“是吧,燕世子,这么看来 我欠你不止一条命了,该怎么报答呢?你说以身相许为你洗手做羹汤够吗?”
而燕少衔则一脸嫌弃的将面前的脸掰开了,而对于她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他好像已经习惯了。
于是文大公子准备好了衣裙回来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以身相许洗手做羹汤’的话,他当即就黑了脸。
咳咳……
一阵咳嗽声响起,打断了正在较劲的两个人。
文晓棠莫名被吓得一个激灵,她猛的转过身看到得就是黑着一张脸的文景成。
这怎么莫名的有种捉奸在床的感觉呢?
而燕少衔也发现文大公子看着自己的眼神明显变了,这会儿看着自己就像在看着什么豺狼虎豹一般。他对这兄妹俩也是无语极了,好像自己欠他们什么似的。
文景成将衣裙递给自己妹妹叮嘱她先去换衣服,而他自己则来到燕少衔旁边开口道;“燕世子可否移步一叙。”
文晓棠拿着衣裙让芍药带自己去换衣服了,只是她觉得气氛有点不太对,自己这个兄长好像误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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