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想要安排他的人在户部,他却不知道如今户部可是您的人,怎么可能换掉。”
“那个蠢货不足为惧,只是本官也不能白白吃这个亏,他想染指户部,我就让他连兵部的人都折了。”
白榆心胸狭窄,他认为是大皇子对他下的手,自然要报复回去。
“战王一日不除,我是夜夜不能安心。原本以为可以借助月公主将战王彻底解决,没想到她竟甘愿下嫁!早知如此,那一夜,我就该自己喝下那杯酒。”
他原本不喜欢月流云,只当她是一颗棋子。
可当她与他划清界限,要永远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很生气。
他觉得自己是因为棋子不听话而生气,因为她一个人的变故,针对战王的一系列计划都毁了。他原本已经安排好了后手,让他一旦离开皇城,就永远翻不了身。
“月流云若是不能为我所用,那也绝对不能让她嫁给战王。”
“可是大人,他们已经交换了庚帖,定下了婚期,还是陛下赐婚,如何能改得了?”
“只要战王成为一个死人,那玄帝还会让她下嫁吗?一个病入膏肓的废物,他也配娶月公主?放在战王身边的棋子,是时候该动一动了。”
“小的明白。”
一道秘令从白府发出,通过一名药童,送入战王府之中。
府中的府医打开药童带回来的药箱,打开竹筒拿出了一张纸,浸入茶水之中,很快,就有一个字出现在纸上。
“卒。”
府医立刻就明白了主子的意思,是要让战王上路了。
原本他是一颗暗棋,不到最后关头,不会轻易动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