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是自己选的，什么结果你都是活该。”
于胜春讽刺的笑了笑，“你又是什么东西？你注定是异类，没有人会接受一个异类，这就是人，所有人都要过的一样惨或者更惨他们心里才平衡！”
余惜关掉录音，跟这个女人说话真是费劲，一句有用的都没有。
还是动手比较有实际性效果。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异类！”于胜春又被踹向了悬崖。
在她掉下去的前一秒都还在咒骂。
余惜垂了垂眼，希望她能一直这么硬气。
三秒之后，余惜下去将人捞了上来。
于胜春的脸色如死人一样苍白。
短短的三秒，她又死了一遍。
那种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摔到地上，摔成肉泥的未知感才让人抓狂与恐惧。
“感觉怎么样？”余惜问道。
于胜春只是盯着她，双目赤红，脸色苍白。
“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
“不！等等！”
没等于胜春说完，余惜又把她扔了下去。
如此反反复复了三次，再次把于胜春弄上来的时候，她已经有些呆滞，嘴巴张着，嘴角分泌出了口水。
余惜重新拿出手机开始录音。
“你要是不配合的话，那我就扔到你配合为止。”
……
余惜带着已经晕过去的于胜春去找林之焕的时候。
林之焕一脸冷漠的坐在火堆前烤鸡。
他专注的盯着面前的火堆，实际上是在走神。
“走了，回去吧。”
余惜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你回来了？”
林之焕偏头看着她，火光照在他脸上，给他的轮廓勾上一层金边。
“嗯，事情处理完了，我差点连她祖宗十八代都问出来了，就是人可能出了点问题。”
林之焕看向已经晕过去的于胜春，“你打人了吗？伤势太重我就去给她用些药吊着命，她死了会连累你。”
余惜皱了皱脸，“我是这种随随便便就使用暴力的人吗？”
“文明人，她就是被吓晕了，精神可能会出些问题。”
“这是给我烤的？”她目光落在那烤的表皮金黄酥脆的野鸡上。
眼泪不自觉从嘴角流了下来。
人不会死，林之焕松了口气。
他现在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是医生，对象下手没轻没重的时候，他再给人治好，这样就能达成循环利用……
林之焕对脑海里荒谬的想法有一瞬间的茫然。
听到她问话，他点了点头。
“天快亮了，你跑了一晚上，应该饿了。”
“大早上这么油，不会拉肚子吧？”余惜下意识问道。
林之焕摸了摸她的头，“那就中午吃，我倒是忘了，你身上吃的应该不少。”
余惜:“……”
她这破嘴。
干嘛开这个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