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她不是穿越而来的灵魂吗?虽收下了原身的记忆,无奈对小时候的事,原主本也记得的没有多少了。她又如何会知晓更多呢?
“义父,可以跟我说说…嗯,我父母的事吗?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羽茉弱弱问道。
将军看前面与嫂夫人极似的脸,怔怔道:“你是全不记得了吗?那时候,也应该是有五六岁了吧?”
“我只记得,那年母亲带着我,在路途中染了风寒。之后我们在客栈住了好久,大夫也请了好几位,最后…还是没能留住……”羽茉说着说着便哽咽了。
将军当然不希望她回忆起,这些悲伤的往事。
“好了,现在都过去了!义父以后再慢慢给你讲讲,和薛大哥一起杀敌剿匪的事儿吧。”将军道。
“没事儿,义父。以前不知道母亲为何在病重时,会将我托付给乳母?而乳母为什么不将我带去寻父亲?还有,我们在那镇子逗留了差不多两三个月,父亲怎么会不闻不问?我问乳母,她也不告诉我,还不让我提起以前的事。渐渐的那些儿时的记忆,也就更是模糊了。有时候,甚至不知道哪些是真的有过,哪些是我想出来的了。”羽茉不由自主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我就说,你都回京这么久了,怎么从来都没问过我,关于侯府的事呢!竟没想到是你不记得了。”将军恍然大悟。
“乳母待我很好,同她亲生子女一样的。只是交待我千万不可与外人说,有关身世和父母的事。那时候,我一直以为,是因为乳母怕我的家人找来,才不让我说。可如圣旨所说,我出身侯府,那乳母送我回来,不是可以拿赏银吗?为什么要带回家去,还要自己出银子养着我呢?”羽茉不解,问将军。
将军大约已明白了,当初嫂夫人为何将孩子托付给乳母,还交待了不让她说以往的事了。
“莲儿啊!这事儿吧,说来有些话长了。当年,你母亲是带你回京途中病倒的。之所以回京呢,是因为你父亲为奸人诬陷,与一起反诗案关联,被押至京中受审。你母亲是想去替他伸冤的,可是……”将军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这些残酷的过往,久被封存,一经忆起,还是血淋淋的,让人感到生疼!
羽茉观将军神色,也猜到应是父亲有了变故,母亲才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
也不忍心再往下追问,于是父女俩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