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喂过药了?”将军问
“是的,喂的那土郎中给配的药膳,他说没法子治病,只将药膳熬了给他吃,保着些元气,等寻到好的大夫才有可能救治。”吴江据实相告。
“这郎中还算有些本事,亏得这药缮保养着,不然怕真是等不到寻来法子人就没了。”孙老太医道,又问吴江:“你每日都帮他擦洗,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他之前身体上下有不少伤口,但不算太深,那郎中说那些伤不要命,给了些药膏,每天擦涂一次,基本都愈合了,就还有些疤痕。其它并没有什么,就是原本以为他一直躺着不动,应会手足冰冷,可我每天擦洗时摸着他都是暖和的,也不知算不算异常。”吴江垂首立在老太医一旁应答。
“哦,你只是每日晚间,帮他擦洗时摸着是暖和的吗?还是任何时候都是这样?”孙太医问。
“平常倒是没太在意,只是每次擦洗才会触碰,觉得有点奇怪,所以方才您问时才想到这个事。”吴江道。
“噢,那除了此事,他身上可还有别的什么奇怪之处?”孙太医问。
“再有就是他臂膀上的纹样了,但那个是之前就告诉过小姐的,想必将军和您都是知道的了。其它就没有别的什么不同寻常。”吴江十分不安看着孙老太医道。
“你不用紧张,我是随便问问,既然这样,你忙你的去吧。”孙老太医安抚道。
等吴江将用过的盆子巾子都收拾出去后,孙老太医才上前伸手往被子里探查一番。
将军与羽茉只在一旁,静静看着孙老太医的动作,只待他一番探查后收了手,才满目期待地望着道:“老太医,可有什么发现?”
“没发现什么不同,那人说的情况完全属实。”孙老太医道。
“您可有想到,他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几时能清醒过来?”将军不明白孙老太医的意思。
“他如今并无性命之忧,我若强行将人弄醒,虽是可问询他的来处,去寻真正的施术之人为他解除禁制。但也有可能,他自己并不清楚,过了时间便再无法醒来了。”孙老太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