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赶紧的往他手指处望去,在头顶部偏左的头皮上,有个亮晶晶点,平常头发遮着,不易被人发现。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头顶?是要将它去除吗?”将军接连问道。
在一旁的羽茉和吴良,被将军挡着,完全没看到那处的情形。但看将军的模样,想来也是很震惊,定是极不寻常。
好一会之后,孙老太医才放开那人的头,将其翻过平躺安置好,朝几人道:“从他脉象看来,只是有些虚脱之状,并无其它。但已经几日未醒便有些怪异,照你们说是请郎中开了方子调理,又喂了粥米,理应是即使无法下床,也应会醒了。”
他顿了顿,看看几人探询的目光,接着道:“然后我想,可能是非身体缘故,应是药物或别的办法将他的意识控制住了。药物的控制会干扰心脉,从他脉象看并未有这个可能。那么就只能是从体外进行类似针灸的方法,来使人的行为意识受其操控。可此法老夫也只在少时,听一位游医说过,那人形似异族,行踪不定,那之后也再未见过。只是他说的些奇谈怪论,当时只作是引人注目的邪理。之前在马车上,我细问了他的情况,便有些猜测,如今看来世间竟真有这奇术。”
几人听了这番话,都很是讶异,同时都用期待的眼神望向孙老太医。
“你们是想问,我有没有办法帮他解除这控制?”他看众人一眼,面露自嘲一笑道:“虽是听说过这术法,可只作是怪力乱神之说,并不曾知晓化解之法。老夫惭愧了。”
本来还抱着很大希望的几人,听了老太医这话,都有些颓然。
“不过,容我好好想想,或能让他醒个把时辰,到时看能不能问出些来由,找到施针之人,才好解决根本。”孙老太医在大家都有些绝望中,有给了个可行之法。
“这样最好,老太医,我们先去用过饭,歇息一下养养神,或能想到法子。”将军知老太医已在竭力想办法了,可不能让人饿着累着,那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是啊,老太医,将军,小姐,咱们先去用饭,都备好了。吃过饭,再想法子不迟。”吴良道。
“那孙世伯先尝尝看,这庄子上厨娘的手艺不错。”羽茉随着吴良的话道。
“好好好,莲儿说不错,定是好的。”孙老太医捻着几缕花白胡须笑道。
“这老头,莲儿也是你叫的,倒比着我这义父还顺口。”将军详怒。
“义父别怪世伯,世伯自是念着您,才如些称谓女儿。”羽茉跟在后头,朝将军道。
“就是,这老棒槌,就不如莲儿通透。”孙老太医继续打趣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