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老兵都吃得很快,羽茉小碗的粥就个白面馒头还没吃完,他们都已添了两三次粥吃好了。
霍叔听吴良说了那人身上的纹样,也皱紧了眉头,问道:“你看清楚没有?确定是羯族的纹身?”
吴良道:“八九不离十吧,不过那人的长相有点不太对。所以才找你问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也好,我随去瞧瞧看。”霍叔道。
两人便悄悄的出去,往隔壁房里去了。
羽茉是注意到他们的动静的,吃好放下碗筷,也没着急着回屋。听几个老兵说着,当年他们跟罗大将军,横刀立马收拾那些,羌、羯外族的丰功伟业。
不一会,霍叔就回了这边。见羽茉还在,就上前表示有话要单独与她说。
羽茉本就是在等他,想听听对那人的看法。便同着霍叔两人出去,往前面的厢房走。
“刚跟吴良去瞧了,那纹样是没错。可刺的地方不对,所以应该不是羯族的嫡系。”霍大道。
“哦,是这样啊!先前听吴伯说的,还真吓了我一跳,怕那人身后还跟着有羯族的探子呢!”羽茉道。
“那倒是不会的,以前听说那些羯族好像有种巫术,配合苗疆的一种七色花使用,可使人丧失心神,受人摆布,沦为木偶一般。看那人的情况,便是如没有即时服用解药,整个人失去感知了一样。”霍大又道。
“那霍叔可知,如果一直没有解药,那人会不会死?”羽茉问。
“这倒真还没听说过,当年这巫术也只是听说,好像也只有羯族圣女掌握这术法。因此,并无人见识过,更对被施此术的人知之甚少。”霍大有些惭愧了。
“没事,我也只是好奇,照说他们有这样的邪术,怎么还会被大魏给打得没有还手之力?”羽茉道。
“这个就和羯族的信仰有关了,虽然说是有此巫术,但那掌握巫术的圣女,是自幼被选中送入上任圣女处养大,必是严格按她们方式教养,与外面的人没有什么关联,甚至原先的父母兄弟都终身不再相见。因此,保证此术不被有心人利用,只作她们的修行之用。”霍大道。
“原来是这样的呀,那就是了。”羽茉听霍大的话后,才算有点明白的了。便又道:“那吴伯说了,明日派人回京给义父报信的事吧?您可有安排?”
“吴良说马已备好了,我一会就去写信,明日一早就让徐文送回去。将军会有办法找人过来的,小姐不必担心。”霍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