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知道了这个蜘蛛纹的玄妙,但是还不知道是谁把这个活祭坛放在宾馆,现在可以说是毫无线索,我想,你看你还记得那个小男孩的家在哪么,我想去碰碰运气,看看小男孩的阴魂有没有消散。如果万幸还在,问问他,他可能还知道点什么。”朱裟目视前方,却览阅无神的盘算着,边分析还边拨弄着安全带说道。
“我还记得,我现在就和你去一趟,还有个事情。。”张培良吞吞吐吐边不好意思的看向朱裟。
“怎么了?”朱裟疑惑道。
“我。。我想到那边去的时候麻烦您是否能用你的神通,让我再见得到我老婆,如果可以,我就往那边到时候再弯一弯。。”张培良说道,眼睛里的血丝更加显得清晰了。
朱裟想了想,考虑片刻后回复道:“自古生死两茫茫,活人见阴人恐怕对你身体不好啊。。”
张培良急切的说道:“不碍事,不碍事,娟子打小就和我一起长大,这些年她一直照顾着生意,辛苦操劳,才有衣食饭饱,人脾气直爽,为这个家也付出很多,我们俩一直忙着赚钱,到30多才有了自己的生意和我们儿子,这次回那边如果能再看到她,和她说几句心里话,我便也没有遗憾了。我老婆的死,我十分自责,如果不去那边谈生意,那天我出门带着她,可能也不会有这个事情了。。哎。。”
讲到此处,朱裟看着这个比自己年长许多,半生沧桑都写在脸上的同行,也替他感到十分的难过,他拍了拍张培良的肩膀,说道:“哎。。人死不能复生,张老板还请节哀,老大师也说过,老板娘这是一劫,好吧,那我们去完小男孩家,再回那宾馆去一次,现在我把那间宾馆租了下来还没退掉,届时可以同去,我来想办法让你们夫妻再见一面。”
张培良惊喜道:“真的啊!那太感谢朱大师了!谢谢谢谢”终究不知是难受还是喜悦的眼泪在这个男人眼泪不停打转。
人们在亲密关系累年的相处中,并非不知道爱,缺少表达爱。通常在至亲离去时才会号啕,总怪自己欲养不待,怪自己不知珍惜。故人与自己的生活已经密不可分,如同近视者的眼镜,没了它,世上一切,都不愿看清。过了多年,看一片树叶落下,看一缕阳光射来,即忽念及,不思量,自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