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说道：“那你家孩子上学花了不少钱吧？你家大茂是干什么的？看你家收入不低啊！”
秦京茹得意的说道：“那可不！我们家大茂现在和二大爷合伙做生意呢！一次赚的钱顶过去好几年！张专家，你可别羡慕啊！现在时代变了，当工人已经不吃香了。”
张凡说道：“你说得对！你们家做的什么大生意啊？能带带我不？我也想挣些钱花，把房子推倒重建一下。”
秦京茹摆摆手：“那是爷们的事情，我不掺和。你要是有想法，等我们家大茂回来了，你自己和他谈吧。张凡，你当了这么些年的专家，吃的住的都是国家的，攒了不少钱吧?”
张凡谦虚的说道：“嗨！我那就是几个死工资！能攒多少？一年攒不下一千块！肯定没你家大茂赚得多啊！唉，你们这么有钱了，咋不搬去住楼房呢？这破房子，里头连个厕所都没有，住着多难受啊！”
秦京茹一拍大腿：“说的就是啊！我劝了大茂很多次，他说要和二大爷一起建。到时候直接把这后院推了，建好了，我们一家一半儿。只是这土地一直没有批下来。唉，说起来，还是因为你家的那块地被卡着。死老太太隔壁的那间，是分给你家何雨水的。现在都破成这样了，你直接卖给我家算了。”
张凡笑着说道：“等我跟你家大茂谈谈吧！谈好了什么都好说。你家大茂什么时候回来？”
秦京茹说道：“你还真是来找我家大茂的啊？你也是听说我家发财了才找过来的吧？我告诉你，我姐也来找过了，拿出一千多块，说要合伙做生意，我家大茂嫌太少了，没搭理她。张凡，你要把钱准备好啊！本钱少了，那不是白带你了么？”
“好说，好说，我也不是拿占便宜的人。刘海中家人呢？怎么大门关着啊？都不在家吗？”
秦京茹说道：“那个吴铁环上医院了，头疼，她大儿媳陪着呢。老刘去他徒弟厂里了，那三兄弟出去跑业务了。他们和我家大茂一样，都是销售经理。”
张凡估计，这刘海中可能又是和电视剧一样，借着徒弟开后门儿，倒卖建筑钢筋。
毕竟这会儿想盖房子的多，公对私销售的量少。
像这些重工业，私人参与的比较少。一些民生必需品，还是有些供不应求。
打探完消息，张凡给姐夫打了个电话。
“姐夫，你有时间帮我查一个人吗？就在你辖区内！我怀疑他损公肥私，中饱私囊，挖国有资产的墙角。”
田胜利这会儿，已经是东城派出所的所长了。
“三弟啊，你平时从来不管这些闲事的啊？这是怎么了？他们惹你了吗？”
张凡说道：“你还记得我在南锣鼓巷有套房子吧？我想把那个院子全部收了，建成大别墅，给我自家住。现在这个后院里，出了两个做生意的家伙，家里很有钱！我觉得他来钱的道儿不怎么光明，所有请你查一查！拿着他们的把柄，就不怕他们不卖给我了。”
田胜利问道：“这件事情你有把握吗？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就去查一查。三弟，违反规定的事情，我不能干啊！咱们家日子都过得好好的，可不能瞎折腾。”
张凡无奈的说道：“你还不放心我吗？我什么时候干过违法乱纪的事情？他们要是真的通过正当手段赚来的，这件事情就当没有。我给你说些线索，你自己好好查一查吧。这个领头的叫刘海中，是原红星轧钢厂的老锻工。他可能通过某个当厂长的徒弟，低价大量拿货，再转卖给私人，从中牟利。和他合伙的是原轧钢厂的放映员，这也是个很会钻营的家伙，能一起拿下，那是最好了。”
田胜利看到张凡说的这么仔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决定马上侦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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