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青玉脑海中闪过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他要是和许砚去讲相声,应该也不会混得很惨。
因为他能做到,不让许砚任何一个话头掉在地上。
而许砚虽然不爱笑,但在言青玉面前一本正经的模样。
在外人看来,指不定有点搞笑。
“只有对象是你的时候,我才愿意这样。”
许砚每次说情话都好认真,让言青玉不得不收敛了所有乱七八糟的思绪。
将手塞进许砚掌心,语重心长:“许砚,不能这么傻知道吗?”
“就算对象是我,也要给自己留足筹码。”
“喜欢一个人的确很重要,但生活除了喜欢一个人,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
“人心难测,不要为了一个人,让自己一无所有,活得太狼狈就不好了。”
“这算言氏家训吗?”
轻轻问着,许砚不太认同这一句话。
因为没有言青玉,许砚才算一无所有。
“不算,是小言总私人给你的忠告。”
“许砚,要记得先爱自己,再爱别人。”
言氏家训是言青玉对许砚的占有欲和控制欲。
而这句话,言青玉只是希望,有朝一日许砚只有一个人时,也要照顾好自己。
就他和许砚这奇奇怪怪的关系,言青玉总觉得已经走进了死胡同。
他们若要破局,绝非一朝一夕之事。
“哦。”轻轻应了一个字。
不是言氏家训的新加条款,对言青玉没有益处的条款,许砚才不会听。
言青玉在别墅磨磨蹭蹭等到上午十点才出门。
走出小院后,三步一回头,五步一招手,眼睛里还挤出了三滴眼泪。
说句实话,言青玉现在也没有很舍不得许砚。
他现在走路的姿势都很是蹒跚,腰部和大腿两侧都是青紫,酸疼充斥着着言青玉身上每一个细胞。
昨晚,因为即将分别,言青玉又放纵了许砚。
但现在,就算躲一躲的地方是许园,言青玉也愿意将就。
“小言总,要不我送你去。”
言青玉眼中对许砚的不舍过于浓烈,许砚实在不忍言青玉这般难受。
如果他的小言总很不想去,他也不介意直接和许元守撕破脸皮。
QY汽车崛起慢一点就慢一点,任何事情都比不过言青玉的心愿。
“不用不用,砚爷您太客气了。”
用手背擦掉眼角的水痕,提着箱子往后备箱一放,踩住油门,一溜烟地离去。
“小骗子,就是欠收拾。”
浅笑摇头,言青玉落荒而逃的模样,有点傻。
再想起那么重的行李箱,言青玉都能一股脑扛起来放进后备箱,许砚觉得言青玉承受力的上限提升了。
果然有些事情多做做,孰能生巧。
坐在小院的石凳上,拿出手机拨通了顾西洲的电话:“顾西洲,查出来没有?”
“砚爷,大年初一他们去了一趟慈喜寺,从寺庙出来就开始查和梧桐有关的人。”
“正月初八,吴允直接约见了刘惊梦,估计要商量的是订婚的事情,当时刘惊梦应该没点头。”
“正月十四,刘惊梦和吴允通了一次电话,当晚开始,梦东玻璃陷入质量危机,直接破产。”
“我们回国前一天,小言总发现了自己爸妈被许元守针对,小言总做了妥协。”
“梧桐?青玉?慈喜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