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精都不穿内衣的么？
牛皋强忍着心中火热，将脑袋别了过去，借着打量水中景致，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表哥表妹一路下潜，随着越下越深，潭水从无色开始变得幽蓝，静谧。
荷叶杆径，以及生活在水层上面的鲢鱅，青蛙水蛇等都在身边穿行而过。
随着下潜越深，潭水越发幽蓝，阳光早已不能透过，眼前开始变得黑暗起来。
所幸牛皋已然化妖，视力大增，倒也不影响视线，至此潜至水下五十余丈，怕是到了潭水中层，这里的水中生物，开始种类变多，体型变大。
常见的草鱼鲤鱼青鱼，俱都三四尺长，不时穿过的鲶鱼，摆动一二米长的身体，凶猛的追逐着体型不如它的鱼儿，啊呜一口囫囵吞下。
两人继续下潜，大约又过了五六十丈，前面的避水金睛兽忽地身体一停，回头比划了下手势，又指了指前面。
牛皋明白，避水金睛兽是告诉自己，已经到了水底。
水底左侧，有一处石壁。
石壁光滑如镜，其上有一个黢黑的洞口，避水金睛兽怕惊动宅在里面的鳌鱼妖，比划手势告诉牛皋：
她去引鳌鱼妖出来，牛皋可以躲藏在洞口一侧。
牛皋点了点头，动作轻柔的游到洞口一侧，凝神以待。
避水金睛兽撕烂了衣服，双手化作虎爪在身上抓出数道伤口，然后深吸一口气，一步跨入洞中。
不多时，牛皋便听见洞中响起瓮声叫骂：“那个遭瘟的说要剥俺的皮抽俺的筋，再抢俺的洞府？”
“你这没用的废物，不知道将人诳到水中淹死？俺就不信，路上的妖怪在水里能是俺们河妖的对手？”
啪的一声脆响，牛皋便见避水金睛兽被抽的倒飞出来。
后面则是沉重急促的脚步声。
出来了！
牛皋见一个鳌鱼脑袋的黑胖子走了出来，便大喝一声：“表妹，闪开！——”
避水金睛兽就地一滚，滚到了水底一块巨石背后，将沉谧的水底掀起一片河沙污泥。
那鳌鱼妖循声看向牛皋，早有准备的牛皋，则将死亡凝视光线射了过来。
顿时，那鳌鱼妖身体一阵摇晃，眼神出现迷离之色。
牛皋暗道，果然如此，在路上无往不利的死亡凝视妖术，在水中被水消弱了一大半威力，否则，这一记死亡凝视，定然让鳌鱼妖魂魄重创！
死亡凝视都是如此，想来后勤丁四大妖术，被削弱的更严重。
幸亏牛皋早有预料。
当下，不敢耽搁，牛皋身上妖气一闪，显化出本相兽身来，扬起牛尾巴，将屁股对准鳌鱼妖。
嘴里大叫一声：“呔，遭瘟的大黑鱼，吃俺老牛一记九转丧魂雾！——”
噗的一声过后，只见一股黑黄色的雾气，迅速在水中扩散，只一眨眼功夫，便将鳌鱼妖整个笼罩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