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绮哼了一声,也就顺眼一撇,准备挥出去的手陡然停滞,看向苏俣的眼神中满是疑惑,“此物从何而来?”
“密诏。”苏俣只吐出这两字。
“我知道是密诏。”贺兰绮把苹果放在一旁,仔细瞧了那密诏一眼,“这是父王时期密诏,你如何得来?”
贺兰绮偏着头看着苏俣,这个家伙和自己相识六年,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省油的灯,但这般总有后招的样子,有时着实让人讨厌。
尤其是现在,脸上满是奸计得逞后掩盖都掩盖不住的笑意,他低头翻开手中那本密诏,从前完后大概游览之后,抬头再看苏俣,也是吐出两字,“不准。”
天色尚早,苏俣便现行告辞,陛下毕竟才回宫,身子也还虚弱,若是一直商谈国事,怕会坚持不住。
国主也未挽留,只说着几日后吉莫尔将军的丧葬之事要好生操办。
那时自然,留下这几个字后,苏俣转身离开。
贺兰绮掂量着手中这般密诏分量,同时也掂量着其真实性,思来想去,在侍从进入寝殿前,唤了一直在房梁上待命的黑衣人,让查探一番。
苏俣从寝殿离开,并未急着回去,而是转身去了兰香坊。此处之前并不叫兰香坊,而是兰郡主看到此处竟然生出兰花,便改了名字,自己也常住在此。
门前侍卫见了苏俣,欠身行了礼,只说郡主已经等候多时,便邀他进去。
苏俣也不客气,径自走入。
按说郡主年岁不小,又是皇亲国戚,早该思量婚嫁,可惜贺兰绮这位妹妹偏偏是看上一个死心眼冷冰山的家伙,这么多年生生不让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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