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椋。”
“在!”元椋跟到他身后,立正站定。
“军中要事你来决断。”说着,姜子淖交出令牌,“若有意外,便宜行事。”
“属下得令!”元椋跪地接令后,起身问道,“将军您……”
“既然不知真假,我便去一探真假。”话音方落,人已离开。
见他远去,元椋端起方才放在桌上的半杯酒,倒入口中,神情和方才迥然不同。
对姜子淖行踪知晓的人并不多,与此相干之人也不多,所以在房鹰找上萧正允最初并未问及,只是告知孙夫人柳月颖及其三个孩子已经安排妥当,孙郅的遗体也送回老家,一切算是暂时安定。
萧正允很是感谢,当年事发,自己曾多次相邀,但都被拒绝,那时房鹰曾言,不过想在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安度晚年,可谁知因了苏简兮几句话,又再次出现。
不愿和萧正允过多接触,确实是房鹰心中所想,但此次来此,本欲同姜子淖好好谈谈,但发现那小子已然陷入太深,冥顽不灵,无从言说。
“对了,简兮如今在何处?”既然是要离开,那便不可避免需要和苏简兮说上几句。
萧正允笑笑,“昨日已经先一步回去,我曾说是否要渐渐房将军,但她心意已决,我身份特殊不好多加阻拦。”
这话,萧正允说的是顺理成章,但听在房鹰耳中却只有一半可信,要说事情结束,苏简兮急切离开,倒有可能,但不同他房鹰说上一声,可这可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