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家虽然在议论纷纷,不过却给正中间二人留足了位置。
左相与右相正大眼瞪小眼,两人相互默默注视着。
“周相爷,你儿子死了我很遗憾,但这件事不是我做的。”右相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实在是左相这眼神太阴沉了,恨不得直接掐死他,多少是被看的有些寒气直冒。
“是不是你....以后自有分晓,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既然不是你,那你为何如此着急呢?
怎么?生怕我找你麻烦?”左相冷笑开口。
“哼!我懒得多说,有些事自有分晓,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
而且你我斗了这么多年,难道还不知道,我想对你动手都是明着来吗?”右相冷哼一声,已然想挥袖离去。
“是啊,正因为熟悉你,所以我才知道你个老鬼平时也没少下阴招啊!总之这件事是不是你,我很快会查清楚的。
而且就算不是你,你我也有一人永久退出这朝堂!”
左相冷哼一声,率先一挥衣袖扬长而去。
随着左相离去,一大堆左相党羽见此也是紧赶慢赶的追了上去,一个个都是七嘴八舌的表达其悲痛沉重的心情。
老大家的长子去世,这种事自然得好好表示表示。
看着离去的左相,右相面色阴沉。
这事还真不是他做的,这让他眉头紧锁,正因为不是他做的,所以才恼火且着急。
“这个疯子!”
不疯的左相还能对付,疯了的左相就不好对付了。
——
与此同时,李长生已经无事一身轻,开始新一天的售卖。
生意好就是这么烦恼与快乐并存着。
见店里一切正常,李长生干脆和云飘絮说了一声便往城外走去。
既然任务完成自然得索要好处了。
而另一边则是愁眉苦脸,经过一整天的售卖,王富贵已经有些坐蜡了。
如若只是一上午还不能说明什么,但这一整天的售卖情况就让王富贵不得不重视起来了。
“东家,事情就是这样,昨天一整天这衣裳还好说,这丝袜是真卖不动。
上午倒是有一些人陆续买了几套,不过....他们下午就把货给退了,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听着伙计小张的描述,王富贵面色阴沉反问道。
“还说.....咱们这袜子质量做太好,他们根本撕不动。”说完小张不禁缩了缩脖子。
听到这话,王富贵顿时就眉头拧成一团,人也有些懵。
什么离谱问题,质量好还不行?
这他娘的谁特么想出来要把好好的袜子撕碎的?
他们都是这么说的?王富贵不死心。
自己投入这么多钱,这要是打了水漂,这得亏死。
“对....对的东家,他们就是这么说的。”小张无奈只得继续道。
不过这次王富贵没有继续反驳,而是不由狐疑起来,“这东西撕碎有这么好玩?”
年纪大了,就是对一些新鲜事物不太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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