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眯起双眼，仿若要透过眼前的空气，再次看清那晚的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细节。
“许山河昨天晚上带了一瓶红酒和一些菜肴，说是要和我们夫妻二人共进晚餐，顺便请教一些公司账务上面的问题。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似是在整理思绪，又似是在回忆那紧张时刻的节奏，继续说道：
“不过用餐时，他的话题开始变得微妙起来，仿若风向突变的海面，暗流涌动，先是大谈近期商业局势的动荡，他说得绘声绘色，感慨各行各业都不容易，大家得抱团取暖，可我心里却清楚，这不过是他的开场白，话锋一转，就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我们公司近期与几家外地企业的合作意向，尤其是那些有潜力冲击本地市场份额的项目。”
“我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仿若被一道电流击中，知道他这是在试探，所以只含糊应对，说些大方向上的规划，绝口不提关键细节，每一个字都斟酌再三，生怕给他落下把柄，让他抓住一丝破绽。”
楚若楠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轻敲击，那节奏仿若那晚紧张氛围的回响，似在模拟着时光倒流，带众人重回那个剑拔弩张的夜晚。
“后来，酒过三巡，他越发大胆起来，仿若被酒精点燃了心中的野心。提及他在舞蹈团投入赞助一事，表面上是抱怨成本高、收益少，眉头紧皱，一脸苦相，可我分明从他的眼神里看出，那不过是他的伪装，他是想借此观察我们的反应，看看我们是否知晓他背后隐藏的那些猫腻。”
“我和金线索对视一眼，那一瞬间，我们仿若心有灵犀，默契地流露出适当的惊讶与同情，脸上的表情恰到好处，附和着他的话，让他误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商业伙伴，对他背后的小动作毫不知情，如同蒙在鼓里的羔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