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卫是圣地的秩序使者,权利极大。
金甲卫发话之后,白彦朗的狐朋狗友立马耷拉着眼皮子,尽量使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侧着身子从角落里溜走了。
眨眼间,整个前院只有白彦朗和仆人。
白彦朗还醉着,捂着肚子上的痛处,龇牙咧嘴尚且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为首的金甲卫挥挥手,两个金甲卫立马架起白彦朗就要往门外拖。
白彦朗嘴巴里嘟囔道:“放肆,混账!”
可他此时因为醉酒软弱无力,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
关键时候,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跑了出来,拦住金甲卫。
“你们要干什么,金甲卫也得守法,为什么要带我儿离开!”中年男人怒叫。
“赶紧放开我儿子,不然我定会一层层告上去,让你们好看。”中年女人扯住白彦朗的衣袖,拦在金甲卫面前。
为首的金甲卫眉心一皱:“放肆!哪里来的刁民,还不速速滚开!”
中年女人听了躺在地上,打起滚来:“老天爷呀,金甲卫草菅人命了!大家快来看呀!救命呀!”
为首的金甲卫颇有些无语,金甲卫是什么人,整个圣地都知道,这无知村妇敢在他面前撒野,当真是不想活了。
金甲卫抽出长刀,放在白彦朗脖子上:“滚开,不然我立即将这小子就地正法!”
中年男人见金甲卫不似作伪,连忙将中年女人拉了起来。
“金甲卫大人,你可不能动用私刑呀!”
虽然依旧看不清形势,但到底态度端正了些。
金甲卫不欲浪费时间,粗暴推开中年男人:“尔等速速退开,于彦朗霸占叔父宅院财产,其叔父已经告上金甲卫,我等今天一定要将人带走,尔等若是继续阻拦,格杀勿论!”
中年男人一时间愣住了:“叔父?大人是说于易吗,他不是被抓走了?”怎么还能放出来。
中年男人根本不信,还以为是金甲卫想要私吞于易留下来的财产才故意这么说。
“休要啰嗦!”
金甲卫推开中年男人,他在金甲卫中脾气算好的,若是换了旁人,早将这对男女打个半死。
“不行,你们不能走!先不说是不是于易告的状,就算是他又能怎么样!彦朗是长子长孙,是这个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于易有什么资格告状!”
中年女人再次撒起泼来。
“继承人?我问你他姓什么?”金甲卫指着醉成烂泥的身影道。
中年女人很自然地回答:“自然是姓白!这可是我儿子,白彦朗!”
中年男人意识到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
“休要胡说!”
金甲卫大笑:“白家人和于家的家财有什么关系!还说不是夺人家财!带走!”
中年女人悔之晚矣,被金甲卫粗暴推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儿子被拖走,一时间欲哭无泪。
“彦朗!”
“彦朗!我的儿!”
眼见阻拦无望,中年男子顾不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中年女人,狠很扇了她一巴掌。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娘们!让你多嘴坏事!”
“我又不是故意的!谁想那于易还能活着出来!”
中年夫妇是白彦朗的亲生父母,当年三人在街上乞讨,见于易的哥哥心地善良,便使了计策让儿子成为于易大哥的养子,等待时机成熟将整个于家据为己有。
如今,于家刚刚到手没几天,儿子就被抓走了!
白家夫妻对视一眼,匆匆跑回后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