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飞机,已经是晚上九点左右。
随便拦了两辆出租车,一行四人返回纸扎铺。
半路上,昏昏欲睡的景芫忽然感觉到一阵阴冷之意,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身侧的游星洲眼睛紧闭,嘴巴大张,胸廓一起一伏,晶莹的哈喇子顺着口角摇摇欲坠。
车窗外,是景城繁华的夜景,车水马龙间,喧嚣声碰撞飞尘。
驾驶位置,司机大叔目视前方,双手紧握方向盘,一刻也不松懈。
自打上车之后,司机大叔未发一言,看着是个内向寡言的。
似乎一切都很正常,那一瞬间的阴冷感只是景芫的错觉。
不过,景芫深知,她的感觉根本不会错。
这个地方一定有什么不对。
此时,司机大叔咳嗽了几声,景芫原本的疑惑在这一刻全都解开。
就在司机大叔张开嘴巴的那一刻,一股阴气顺着口腔散溢而出。
景芫双目骤凝,这个司机不是人!
景芫掐了游星洲一把。
“哎哟!”剧痛让游星洲大叫出声。
游星洲刚刚做了一个美梦,梦里有数不尽的金山银山,而他正恣意在山川中畅游。
红色的钱币下雨一般纷纷洒洒而下,游星洲随便一伸手,就是几百上千。
发财了!
游星洲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没想到,在一个回程的出租车上,游星洲做了一个满足他所思所想的美梦。
开怀大笑间,一阵剧痛将这一切打散了。
游星洲的小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要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一定会让那个人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景芫平静中隐藏严肃的双眸。
游星洲一个哆嗦。
差点忘了,和他在一个车的是师姐。
那么,掐他的也只能是师姐了。
游星洲好脾气道:“师姐,到了吗?”
说着看向车窗外,窗外的建筑物很陌生,一看就不在家附近。
景芫摇摇头:“没到呢,你哈喇子快要流出来了。”
游星洲下意识一擦,果然发现右侧的嘴角有一点点湿意。
“嘿嘿。”尴尬一笑后,游星洲挺直了身子。
装作被教训后认真改正的样子。
实则,多日的相处,已经让二人有了很深的默契。
平日里游星洲不洗脚直接抠脚,景芫都不会管他,更不必说如今一个简单的流哈喇子。
车上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游星洲看似在瞧着车窗外,实际上在通过车窗的反射观察整个车内的环境。
许久,游星洲都没看出什么不对。
游星洲内心慌极了。
如果没通过师姐的考验,可是要扣工资的。
闲来无聊的他打开地图,发现还有很长一段路程要走,便打算和大家聊聊天。
师姐目视前方,没有说话的意思。
游星洲就把主意打到了司机大叔身上。
“叔,你家里几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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