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言懿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离开楚瑜这么久。
长时间没见到,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楚珺唇角的笑意一僵,随后撒谎道:“还不行哦,爸爸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小言懿是乖宝宝,不能打扰爸爸。”
小言懿嘴角一瘪,看起来委屈极了。
他接着小心翼翼问道:“那我能找温浅舅舅玩吗。我想温浅舅舅了。”
他打从出生开始就是温浅带大的,现在难免会想念。
这个话题依旧让楚珺一噎。
毕竟他也不知道温浅究竟去哪里了。
楚珺无奈极了,继续撒着谎,“温浅舅舅也有事啊。”.
“大人的世界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忙,他们不能无时无刻的像小言懿一样玩耍着。”.
“爸爸要去赚钱给小言懿花啊,不然小言懿现在也不能无时无刻都在玩啊。”.
“等小言懿以后长大了也会跟爸爸们一样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所以啊,小言懿要乖哦,不能给爸爸们添乱。”.
.小言懿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懵懂的点头,小奶音瓮声瓮气的响起:“那我不去打扰爸爸和温浅舅舅了.。”.
楚珺轻笑着,将小言懿放下,看着他继续玩沙子,眼里却是波涛汹涌的情绪。.
他不知道这个谎言能够坚持多久。
事情总有败露的那一天。.
一个谎言的形成往往需要更多谎言的支起。.
他害怕到时候在楚言懿心中他是那个谎话连篇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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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是被痛醒的。
睁开双眼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鼻翼之间充斥的是刺鼻的消毒水味。
他的眼神里满是死寂,没有一点生存的念头。
他在遗憾,在惋惜。
为什么还活着呢。
是因为五楼太矮了吗。
是因为跌落在地的那一瞬间有阻挡物给他缓冲了吗。
还是说是因为温宴辞的某些东西在护着他。
温浅自嘲的笑着。
轻微的动作导致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让温浅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温浅笑的更加讽刺了。
才这么一点伤痛就受不了。
明明这些对于年幼的江余来说都是家常便饭的,怎么现在却变得如此矫情了.。
哦.,是被温宴辞给养的矫情了.。
真是一点苦都吃不得了啊。.
吊瓶之上的药水一滴一滴的通过输液管进入他得血管之中。
现在的S市是冬天。
寒冷的气温之下连药水也异常的冰凉。
与温热的血液发生碰撞之时手臂之上刺骨的疼痛让温浅更加难受。
他忘记有多久没生过病了。
好像与温宴辞doing之后便再也没生病了。
他记得以往生病输液之时,温宴辞都会敷热毛巾在他得手臂之上以缓解疼痛。
现在啊。
呵,矫情死了。
没有过上好日子之前这点小疼痛怎么会受不了。
都是惯的。
........
医生过来查房之时,看着温浅直皱眉。“小伙子,你还年轻,有什么想不开呢,未来一片光明,他在等你去探索,要坚强的活下去。”
温浅呆滞的点头,可是却一点都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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