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干什么，就是想让看看你的脸，我不喜欢我说话的时候，你总是不看我。”
乔眠委屈巴巴地抿了抿唇，声音又软又糯，“我想让你看看看，此刻我眼底的真诚。”
厉夜寒冷哼，“原来，你也知道，你说话的时候，别人不看你，特别不舒服了？”
曾经，他好好跟她说话的时候，她又何尝给过他一个眼神。
闻言，乔眠不禁又想到了，自己过去的种种。
是啊，她爱上顾亭以后，厉夜寒跟她说话，她别说是好脸色了，就算一个眼神，都不会给。
可是，哪怕是这样，厉夜寒还是对她充满耐心。
甚至，陪着她一起死。
熊熊烈火中，厉夜寒温柔抱着她的画面，再次回放……
她心如刀割。
乔眠心虚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手继续轻轻捧着他的脸，说道，“以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厉夜寒没有再说话，拨开她的手，又转头看向了外面的灯火繁华。
红灯亮起。
车子稳稳停下。
路灯的光，照在他脸上。
让他眼底的冷意，更加深刻。
这时，一男一女，两个穿着英伦风校服的，金发碧眼的高中生走了过来。
女孩儿冷着脸，操持着一口流利的F国语言，说道，“Jeff，你能不能放过我，我有喜欢的人了。”
男孩儿一脸讨好地看着女孩儿，回应道，“我会等你的。”
见状，厉夜寒拿着佛珠的手，骤然收紧。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凉薄。
目光深邃暗沉。
话落，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无力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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