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之前秦牧承会说秦国公府的人都该死。
那时候的秦牧承虽然只有七岁,但这些事情或许早已经烙印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他痛恨秦国公,痛恨秦家所有的人。
“可即便如此,秦牧承也总不会就要通敌叛国吧?”
“或许……他是想要君奕泽的命吧!”
云菲嫣点头,表示同意裴湛的想法,但她心中仍是觉得这并不是全部的原因,“除此之外也有可能有别的原因,只是暂时我们还不知道。”
“嗯,暂时只查到这些,我会派人继续调查的。”
裴湛点头,唇角露出邪邪的笑意。
云菲嫣打开首饰盒选了选,将一个手镯拿给裴湛,说道:“我现在被禁足呢,不方便拿银子给你,这个给你抵债吧。”
裴湛笑了笑,说道:“不必,原本也不是为你调查的,只是顺手的事。”
“拿着吧,我家王爷要是知道我欠你人情,肯定要不高兴的。”
裴湛将手镯拿在手里,笑道:“君司夜的封号不如改成醋王更贴切些。”说完不等云菲嫣发作极快地转身走了出去,躲开重重守卫之后,赫然发现刚刚被自己嘲讽为“醋王”的男人此时就站在他面前,背对着自己,负手而立。
裴湛有一瞬间的惊讶,随即恢复如常,粗粝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自己眼角的刀疤,声音里带着戏谑
地说道:“王爷这么好的性质,这么晚了还在外面溜达。”
君司夜转过身,面色冷峻,“你兴致更好,这么晚了,还到别人家里来溜达。”
他的语气很轻,不像是在发怒,却莫名地令人觉得心寒。
裴湛无所谓地耸耸肩,说道:“王爷要是不打算抓我的话,那在下就告辞了。”
他说着,转身欲走,却被君司夜拦住,“你可以走,东西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