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了崇祯为什么要派夜不收去草原探查情况和地形。
张之极、孙传庭更是为刚刚自己说的那番话，感到无地自容，异口同声的抱拳道：“陛下，刚才是微臣愚昧无知了。”
岂止是他们俩就连卢象升这个亲自上过战场的人，都没有考虑到大明铁骑久未涉足草原，对草原的地形地势完全不熟悉。
要是在完全陌生的地形地貌下和敌人对战，无疑是兵家大忌。
卢象升脸上也挂不住了，跟着异口同词：“微臣也愚昧了。”
崇祯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们也不必妄自菲薄。”
“你们之所以没考虑到，是因为缺乏在草原作战的经验。”
“等以后去草原的次数多了，朕相信你们会面面俱到的。”
“所以这次去草原一定要派精干得力的人手，去到草原后能深入多远就深入多远，要尽量把草原的地形地貌和部落分布标记详细。”
“记住，任何向导都不如自己了然于胸来的实际。”
崇祯说着向三人摊了摊手：“好了，都去准备吧！”
三人齐齐躬身一礼：“微臣告退。”
三人刚走不久，门外一个小太监快步而来禀报道：“陛下，骆养性求见。”
崇祯揉了揉发胀的额头，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皇帝做的真他喵的累。
一天到晚都得提心吊胆的干活，也只有在后宫开车才能找到一点乐趣。
崇祯心里嘀咕，嘴上却是在说：“传他进来。”
不多时，身穿飞鱼服的骆养性迈步而来。
“卑职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随意抬了抬手：“起来说话。”
“谢陛下隆恩！”
“你前来所为何事啊？”骆养性刚起身崇祯就出声询问。
“回禀陛下，叶向高和杨涟已于今早离开北直隶去往江南……”
崇祯听到这，目光不善地看了骆养性一眼。
心想，就这还用禀报？不是老子同意过让他们离开北直隶的吗？
骆养性见崇祯的目光投来，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立刻加快语速，换了话头：
“他们在离开前和朝中的官员有过一次聚首。”
“另外还有温体仁、孔贞运、刘宇亮、张至发几人在城东也不时有聚会。”
骆养性说到这顿了顿，才用不肯定的口吻接着道：“还有一人每次都用长黑衣和斗笠遮面，至今还未得到确切身份，不过从身形上看，有点像内阁首辅薛国观。”
薛国观？
崇祯听得眼眸一亮，难道自己之前的猜测成真了？
薛国观要么就真是一股清流，要么就是伪装。
崇祯心里想着面不改色的追问：“他们都谈了些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