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古包内的动静,惊动了守在帐外的蒙古人。
不多时,两个蒙古人闻讯而来,进了鳌拜所在的蒙古包。
鲍承先见有人来,这才停下了他那哭爹一样的嚎叫,转身向进帐的两个蒙古人拱手。
“巴鲁首领,鳌大人醒了,快把你们部族里的郎中叫过来给大人看看。”
鲍承先口中的巴鲁,正是这个土默特右翼小部落的首领。
巴鲁听到鲍承先的话也不倨傲,反而一脸难色用别口的汉语回道:
“鲍先生,我们部族中没有郎中,只有我弟弟巴图识得一些草药,但是他并不懂看病,要不就让巴图先给鳌大人看一下。”
巴鲁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了指和他一起进来的巴图。
鲍承先闻言,同样露出一脸为难之色,心想,开什么玩笑,只识得一些草药,万一把鳌拜给医死了怎么办?
可要是不医治,只怕会死得更快。
无奈之下鲍承先只得死马当作活马医,心下一横说道:
“那先让令弟看看再说,不过我得先问一下鳌大人的意见。”
鲍承先说着便转身回到鳌拜跟前,温声问道:“鳌大人,我们说的话你也听到了,那您的意思是?”
嘴唇干裂的鳌拜不发一语,用怨毒的眼神看着鲍承先艰难的点了点头。
得到首肯的鲍承先,立刻招来巴图为鳌拜查看伤势。
巴图不敢怠慢赶忙上前,就在巴图靠过来的一瞬间。
鳌拜那干裂的嘴唇像是脱了水的鱼儿挣扎着张了张吐出三个字:“我要水。”
这一次鳌拜没有再失望,他终于喝上了水,心里还想着,鲍承先这个狗娘养的是不是故意不给老子喝水,想把老子弄死在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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