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你说的便是梦,是实实在在的。”
“什么?神主大人真的来过?”
他先是吃惊,然后脸上竟然十分开心,“看来神主大人,还是十分喜欢我的。”
听着某人自恋的语气,牛头马面忍不住堵住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不去看太子爷的那一份嘴脸,果真是一言难尽呀!
想着想着,他便跑跑跳跳的下了床榻,向幽冥之界的地方而去。
阴阳处的半夏,第二次弹起手中的琴,第一次,应该是在紫葳面前弹起的吧!
不知不觉她的一曲已经尽了,紫葳突然开口。
“你这次的曲子,十分忧愁,是为了幽冥罹吗?”
她没有开口,定定的坐在那里。
“是因为他还没有渡过第一劫,所以你在担心,对吗?”
“对”她轻飘飘的语气传来,滴在他的心尖,激起一次次涟漪。
他轻轻地走到她的面前,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一束紫色的花,竟然和上次幽冥罹的一模一样。
“呐,拿着它,会给你带来好运,你担心的,都会否极泰来。”
她轻轻地接过面前的花,嘴角轻扬、
看着她的笑颜,他情不自禁的开口,“喜欢吗?”
她手指拨弄着面前的花,开口,“喜欢。”
喜欢二字,滴在紫葳的心尖,让他一下温柔起来,一旁的幽冥罹,扔下手中的榕树花,眼色黯淡起来,默默地转过身去。
嘴角扬起不自觉的微笑,不,应该是嘲笑吧!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那花,而是她喜欢的,自始至终,便只有那送花之人。
他形单影只的离开,他的身后,是紫葳与她的笑容。
他走到嘴角的房间,酗酒一日,将自己关在房中。
魑魅魍魉看着失魂落魄的太子爷,再也不敢开口,只是乖乖的呆在袋子中。
第二日,他倒是迷迷糊糊醒来了,牛头和马面,这个戳一下那个,那个戳一下这个。
幽冥罹冷冷开口,“你们两个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太子爷,没有万平米什么都不知道。”
“即是如此,我便人迷雾林送你们回去,让父君好好犒劳犒劳你们二鬼,如何?”
“太子爷。”牛头一把将马面推上来。
“太子爷,此处的地下之人说,神主为了你,竟是硬生生的推迟了二劫两百年,可是,可是您仍旧玩世不恭,没有一点长进,估计再有个几百年,你也没有任何效果。”
马面一旁说着,一边关注着他的事情可是人家都是没有一丝诧异生气,倒是十分淡定,看到此他不由得舒了一口气,开始大胆起来。
“他们说,神主大人可能是年事已高,越来越糊涂了,,,,”
“什么?”他眼神骤变,重重的踢翻了桌子。
“一派胡言,是我自己不正经,关她何事?”
良久,他安抚主自己暴躁的脾,眸光中是说不出的神色。
拿出手中的书,坐在床榻之上,他直直地手指打在自己血脉之上,整个阴阳,风起云涌,暗沉不止。
阴阳半夏看着天空之中的变换,倒是有几分不解。
“半夏,莫非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阴阳已经许久没有过如此变换。”
阴阳半夏放下手中的棋子,闭口不言。
房中的眼眸离罹,黑色的气体将他包围,他的眸子变为猩红模样,他的身上一层一层的光芒,不断的变换,幽冥殿中,高位之上的沙斗在不断的颤抖,良久砰的一声,华丽的碎裂。
“鬼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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