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主,是独孤欢和自己的娘亲,要你的命,这事被使者知道,便去阻止二人,结果独孤欢却开口要使者娶她,否则,便要你的命,那日使者自己一个人喝了很多酒,最后摇摇摆摆的出去,回来时,我便听见他口中不断的念叨,他只是要你好好的,只是要你好好地。那日,你来找他,他的心中是那样的难受,可是为了让你死心,他便对于恶语相向。”
“什么,这是真的吗?”独孤诺看着旁边的欧阳王铭,轻轻开口。
男子再也没有言语,她止不住的落下泪珠,一下扑到他的怀中。
只是却没有看见那个叫做幻儿的女子与欧阳王铭嘴角扬起的微笑。
她心中感动不已,跑到神主这里。
转眼间,便回过神来,望神主,“神主,臣第一次求你,也是最后于此求你,您就算是可怜可怜臣,好不好?”
“孤独诺言,神主这时收回命令,你让别人怎么看她?她是普天之神,最大的神,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神主。”独孤诺左右为难,泪眼婆娑。
“罢了,竟然你想,那便随了你吧!”
“多谢神主,多谢神主。”她开心的起身,便要往外面奔去。
“诺,人性如何,你可是看的清?”
她铿锵有力的语气,“神主,我知道欧阳。”
众人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有一点担忧。
“霖渊,你感觉那个男子是不是那种好男人?”
“他是不是好男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是一个极为会演戏之人。”
“你也感觉他是在自导自演骗诺。”
“这个,我可没有说,孰真孰假,我倒是真的不知道。”
说好今天就走的他们,便是在此处呆了好几日,才离开。
终于是回到了婆娑。
“尊主,茯苓这几天天天在婆娑喝酒,我怎么说她都不停。”
“我没有来之前,可是发生什么事?”
“前日,有一个男子,自称是北海之人,倒是气度片片,只是来人开口,便是要见玉容云苓。我告诉他,此处从来没有一个叫做此名字之人,那个男子不相信,便倒在门外,已经好几天了。”
听着泽兰的叙述,她倒是明白了些许,便急忙,像婆娑跑去,一到,果真是满地的酒坛子,整个房间也满是酒气。
“怎么喝了这么多?”
茯苓罕见的没有理她,只是在自顾自的喝酒。
“你再喝下去,山奈又的为你去找美酒了。”
她也是没有理她,自顾自的喝着自己的酒。
“我才不见几日,你怎么便是这样了?莫不是有人欺负你了,若是如此,你便开口,我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才没有。”她扬起自己的酒杯,又往自己的嘴里倒去。
“这普天之下,谁敢欺负我玉容茯苓,他便是不要命了。我玉容茯苓,铮铮铁骨,怎么会被别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