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开口说了,他第一次开口说了一个字,嗯。
“你有手中之器吗?”
她的话一出,他暗下了眸子,“我不喜欢。”
“是真的的不喜欢?”
她再次出口,他却没有在回答,选择了沉默,她取出古琴在水面之上弹奏一曲,水面之上现出一次次的涟漪,天也是十分静谧,万物似乎静止在这一刻。
“喜欢它吗?”
她指着自己面前的古琴,向他开口,他眸光在古琴之上,久久不能回神。
“喜欢它吗?”她将自己的语气又放的低了些。
“喜欢”面对他这两次的回答,她倒是满意的很。
“那,从今以后它便是你的了。”
“我的。”
他看着面前的古琴,怔住良久,看那上面的琴弦,便是为罕见之物,况且自传他出生之日起,他蓝色的眼眸便被无妄之境视为不祥之物。
他的父均也是因此而是否讨厌他,自小他便是在同族的歧视中长大了。
那一年是无妄选手中之器的日子,他开心的前去,结果被自己的父均狠狠地从那天楼台踢了下来,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日他的话,“如此卑贱之人,竟然敢来此处,干扰这天楼台之光,生你便是我的错。”
那日,是同组之人嘲讽的眸光,看不起的声音,鄙视的神色深深地传到他的心中,他抱着自己的胳膊一瘸一拐从哪里出来。
自那之后,他便时常卷缩在角落之中,自己一个人偷偷地联系术法,不去与他人见面,不去让他们看见自己,嘲笑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长到那么大的,记忆中,他只是本能的拿着娘亲曾经给自己的术法,每日好生的练习,他也是极力的做着娘亲说的,“小葳,王者,便是可以能忍一切,我的紫葳,天生便是王者,所以必定有卧薪尝胆的魄力。”
他也是羡慕无妄的其他王子,可以有自己父均的疼爱,娘亲的照顾,可以学习自己的术法,选择自己想要的手中之器,可是这一切,于他而言却是大大的奢望。
“紫葳。”是神主的声音,他抬头于她四目相对。
“你可以为它重新取个名字。”
“名字?”他摸着面前的古琴,极其小心翼翼,口中轻呢,良久良久。
“叫他鲸落,可以吗?”
“鲸落,真好听。”
“鲸为水中之物,无水不能活,其于你五行一致,此古琴于你术法亦是相生相克,鲨凋泪海极为水中之物,寓意鲨鱼的失望,死而复生是一种至高之境,希望你好生明白。”
“是。”
这便,藏籍阁中,泽兰带着幽冥罹与无妄霖渊站在第一层中,泽兰开口,“后面的路,便是你们两个自己走了,我只是到此处,其他的事,我便不能管了。”
两人也是明白了她的话,便相视一笑,起身像前面走了去,第二层倒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一副妥妥的好天气,人的心情也是极好,许是无聊,幽冥罹便开口,“你说,为什么神主大人单单让我们两个去找自己手中之器,其余二人,却没有跟着我们进来。”
“神主这样,其定有自己之意,你我不必多想。”
“灵渊,我怎么感觉这个地方,看似十分平静,实侧暗潮汹涌,说不定神主大人让你跟我来,是想要让你我葬送这里。”
霖渊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又继续到,“说不定这里马上便会出现一个特别大的怪物,长着血盆大口,要你跟我的命。”
“你是吃饱了撑的吧!”刚刚说完此话的霖渊便指着他们身上的地方,“你身后。”
幽冥罹倒是没有当真,“你以为我像你那样傻,你一说我便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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