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
对于秦源的选择张恒倒也没有多少想法。
“要是她有任何异常记得第一时间通知我！”
看了眼坐在副驾驶内摆弄着化妆镜的李曦灵，张恒忽然凑到了秦源耳边，压低了声音嘱咐道。
秦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他也并不是恋爱脑，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等到一桶油加完，张恒也正式和秦源分道扬镳了。
一直到车辆彻底消失在视野当中之后，张恒这才掏出了一张照片，使用了五鬼搬运。
随着眼前一阵恍惚，他便已经出现在了安城环卫公局自己的房间内。
不得不说，除了不能带人以外，这个技能实在是方便。
回了总部张恒没有第一时间去联系蒋天华，而是先洗了个澡。
出来后坐到沙发上，唤出了鬼宠空间内的苏小小、小瞳它们。
苏小小依旧是一身红裙，五官精致的不似三次元生物，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活脱脱就像是个面瘫少女。
小瞳则穿着一身运动服，头发也扎着单马尾，一幅青春活力的少女打扮。
不过它却也和苏小小一样，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
老实说，这并不符合张恒对它的第一印象，然而它却像是被苏小小同化了一般，变得越发高冷起来。
“你们对那个女人怎么看？”
张恒开了一瓶饮料，瘫坐到沙发上，语气随意地问道。
“很讨厌！”
“不喜欢...”
一前一后两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同时表明了对那个女人的厌恶。
“为什么？”
这下到让张恒来了几份兴趣，坐姿变得稍稍正式了一些，好奇地问道。
小瞳不算熟悉也罢，张恒可清楚苏小小的性格，连它都明确表明了对李曦灵的厌恶，这当中绝对有什么张恒不知道的信息在里面。
“她身上的气息很讨厌...就像那截枯木一样。”
苏小小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小瞳和它一样，同样是讨厌李曦灵散发的气息。
那股气息仿佛天然就让诡异感到厌恶，本能地不愿靠近。
“让诡异讨厌的气息...”
张恒仔细回想起前世的记忆，他似乎对这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前世好像有个人跟他提到过关于类似的情况。
然而这件事发生了太久了，当时张恒也没有怎么放在心中，以至于现在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只能依稀回想起“希望”这个词，李曦灵和希望有什么关联？难道前世那个人口中的意思是，李曦灵就是人类的希望？
但这未免...
张恒没有继续再思考下去，因为屋外响起了一道急促的敲门声。
苏小小和小瞳回了鬼宠空间，张恒走到门边开了门，屋外正站在他的专属联络员。
“您果然回来了，有一个自称是您妹妹的女人在公司楼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