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长卿从小到大没偷看过女人,青春期躁动时候,也没有多看谁一眼。
可看到黎梨,他的目光却被黏住了。被当事人抓包,他的脸臊得不能再红了。
黎梨见他扭开,这才拉了拉自己的裙子。
“我去给你找医生。”
傅长卿转身要走,黎梨忙喊住,“别!我丢不起人!”
黎梨指着自己的行李箱,“给我拿针来!”
傅长卿来到行李箱旁,瞄了一眼衣柜,里面才三套衣服,便再无其他。
他突然生起了,给她买两套保守衣服的念头。不为别的,只为了自己眼睛老实点。
打开她的行李箱,里面竟然有好几卷银针。他都取了出来,递给黎梨。
黎梨接下其中一卷,把喷头放在一边,取出一根银针,朝着自己的指尖扎去。
她旋转银针,一粒深红色的血珠便冒出来。
她推着指腹,逼迫血往下流,“吧嗒吧嗒”的声音落下,血也从深红色变成鲜红。
傅长卿惊讶,她竟然还有这手艺?
黎梨收了针,脸上的潮红也褪去了。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恢复了从容。
黎梨把银针都放了回去,拿了一套睡衣,进卧室去换了。
她的睡衣很保守,和家居服别无二致。傅长卿也恢复了神色,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
黎梨被折腾得厉害,没了精力和他周旋,便在地上捡起一个枕头,“你睡沙发吧!
傅长卿瞬间不满,“这是我家,我的床,我凭什么睡沙发?”
黎梨点头,“那行,你去别的房间睡。”
“你怎么不睡沙发?”傅长卿长腿一迈,去了床上,做出一个大字,把床占了。
“我是为你好,免得你的白莲花和你闹,觉得你失了身。”
“我和她没关系!”
黎梨嗤之以鼻,“这吵架还没和好?你一个大男人,这么犟的?女人要哄的!”
傅长卿:“……”
“你不怕我药物没清干净,把你抹干吃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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