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恨她才能做出这种无聊的事?
温南乔轻笑,仿佛听不出沈安然话里的敌意,“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难道沈小姐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吗?如果不跟我相处,而是人云亦云的跟风讨厌我,未免太浅薄了些。”
“你是说我这个人浅薄?”沈安然眯了眯眼,紧紧盯着她,“讨厌你就是浅薄,温南乔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温南乔似笑非笑:“我只是说,这种通过听别人说就来评价我的行为浅薄,当然了,沈小姐可以误会成其他意思。”
她随手放下给沈安然端来的糕点,也没了刚才客气的样子。
“道不同不相为谋,关于沈小姐对我的偏见,我很遗憾我们会为了这件事分道扬镳,不过也帮我筛选了不值得交往的人,替我谢谢翎教授。”
说罢,温南乔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沈安然猛地攥紧拳头,气得脸色煞白。
她冷冷嗤笑:“明明就是自己被讨厌,才破防了玩不起,居然强词夺理说这么多话,真是够够的!”
沈安然当下也没理会她,在人群中穿梭寻找她的目标。
今天她来到这里,不仅仅是受邀参加祁宋的宴会,更是为了接近一个重要人物。
祁家二公子,祁海。
祁宋双腿残废,以后很可能站不起来,缺乏锻炼和健康的身体机能,不知道多久就一命呜呼了。
大家都在说,以后掌权人必定是祁海。
想必今天准备拉拢祁海的人不在少数。
她必须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