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家婆娘的娘曾经做过稳婆,能看懂一点点,她说苗家小姐那段时间很像是产后状态,但是所有人都没见过那个孩子,所以我婆娘也就以为是看错了。”
“大爷,您知道她家原来的住址吗?”顾清朗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随后顾清朗拿出纸笔将孙大爷所说的苗凝之前的住址详细记录下来。
顾清朗临走时问了一句:“苗凝当初为什么退学?”
孙大爷摆摆手说了一句:“不知道,那个时候,每天一睁眼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每年退学的学生太多了。”
顾清朗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放到桌子上,说了一句:“请大爷勿要多言。”随后就告辞离开了。
孙大爷看着顾清朗的背影,缓了缓紧张的心情,叹了口气,他刚想把顾清朗留下的两盒烟放进兜里,孙大爷一拿觉得手感不对,拿过来一看,果然里面抽出两根烟,空闲的地方却放了两张纸币。
孙大爷将纸币展开一看,竟然是两张十元纸币,啧,还以为是公安,可是这个行事作风却不太像。
孙大爷继续喝茶,随后抽出一支烟点燃,想他也是活了这么多年的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还是知道的。
从今往后,苗家的事就不能谈了,又少了一个谈资,孙大爷遗憾的想道,这二十元既是封口费,也是警告。
顾清朗离开学校后,就来到了孙大爷所说的苗家旧址,正巧看到苗家不远处有群大娘围坐在一块糊纸盒。
顾清朗来到大妈堆里,向她们询问了苗家的事情,随后她们就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聊越深,他就坐在一旁时不时的引导一下加旁听。
啧,要不说他就喜欢找大娘了解情况呢,三四个大娘凑到一块,祖坟都能给你挖出来。
“苗家那个小姑娘嫁了两家了吧?”聊着聊着其中一个突然大娘问道。
“不是两家,你这消息都不及时了,我去年听说买苗家那个姑娘又要嫁人了。”另一个大娘回答道,眉眼得意的样子仿佛压了问话的那个大娘一头一样。
“你怎么知道的?”另一个大娘也是半信半疑的问道,苗家都搬走好多年了,她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亲戚在沪市,我前段时间去的时候,听她说的,她说她之前看到一个很像苗凝的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后来她仔细看了确实是她!”那个大娘得意的说道。
顾清朗扬了扬眉毛,没想到沪市也有认识苗凝的人。
“苗家那个姑娘和这么多男人拉拉扯扯的,好不知羞!”一个埋头糊纸盒的大娘抬头说道。
她是一个寡妇,却没有选择再嫁,而是自己带大了儿子,她就不懂了,苗家那个姑娘怎么就不能为她男人守节呢?
另一个大娘翻了个白眼没搭理她,神神秘秘的说道:“要我说,她就是命太硬,嫁了两个都死了,欸,她那两个男人怎么死的?”
“她第一个男人是个军官,死战场上了,第二个也是个官,喝醉酒掉河里淹死了。”另一个大娘随口说道,干啥要讲苗家呢,多晦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