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礼堂内部的灯光亮起。
秦舒予眼睛突然瞪大。
“他怎么也来了？”
观众席的贵宾座位上，周砚清正眉目温柔地看着她。
表演结束，秦舒予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几人回到了后台。
秦舒予以最快地速度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转身来到观众席。
她一眼就看见了贵宾席上的周砚清，他身材颀长，坐在位置上，脸上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整个人的周身隐藏着一道冷光。
张怀海坐在周砚清的身边，一脸谄媚，低垂着头颅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他整个恹恹的，手指间掐着一根快要燃尽的香烟，表情极其的淡漠。
秦舒予拿出手机，抿了抿唇，打开周砚清的对话框，思绪了一会儿，快速打下一段文字。
\你怎么来了？\
她发送完消息，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周砚清和张怀海的方向。
果然，周砚清将手中的烟掐灭了，原本冷漠的脸，也瞬间换了一副表情。
张怀海见他脸上带着笑意，继续恭维。
隔的有些远，秦舒予看不见两个人在交谈些什么，也无法听见张怀海说些什么。
……
\周总，这么高兴？\ 张怀海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是女朋友吗？\
周砚清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嗯\
他的语气淡淡的，让张怀海心中一愣，有些摸不准这位大佬的秉性。
\周总，您的女朋友莫非是上次的那个女孩子？\张怀海眉头轻蹙，\要真是这样，真是秦舒予的福分，能被周总看上……\
张怀海话还没说完，一道阴恻恻地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一旁的陈助理\……\
他心里不由得为这个校长惋惜。
张怀海见周砚清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心中有些疑惑，带着几分不确定\周总，我说错话了吗？\
\呵呵\
周砚清低笑一声。
张怀海心里更加怵，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张校长……\周砚清把玩着手机，眼神凉薄，他淡淡地瞥了一眼张怀海，\你说的不错，能被看上，确实是一种福气。\
\哈哈，周总……\张怀海还想继续说些什么，又被一阵冷漠地声音打断。
\我确实很荣幸被我家女朋友看上。\
陈助理\……\每天都是狗粮喂饱的。
张怀海愣住。
他有些不知所措，这位大佬什么意思？
\所以……张校长，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我的人身上动心思。\
周砚清的视线落在躲在一旁秦舒予的身上，朝她微微挑眉。
秦舒予\……\
张怀海揩了揩额头上的汗水，整个人紧张到不行。
他忏忏地开口，\周总，您这话什么意思？\
周砚清笑而不语，起身离开观众席。
陈助理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周总，您是要回去吗？\
陈助理跟在他身后，小心谨慎地开口询问。
男人停下脚步，\你先出去。\
陈一顺着他停下的方向一看，好家伙，原来秦小姐在这里。
他随即换了一副标准的笑脸，\秦小姐，您好。\
秦舒予微微一笑，\你好，陈助理。\
陈助理还想和自己未来老板娘拉近关系，忽然瞥到了自家老板的死亡之眼，他总觉得脖子有些凉。
\秦小姐，我就不打扰您和周总约会了。\
陈助理说完这句话，很识趣地退到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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