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遗爱在广交会上，为了宣传出了一把风头，其他时候肖离都相当低调。
从来不接受采访，也不去做什么演讲或者报告。
他低估了自己在那些营业管理心目中的位置，以至于看到沈厂长热切的视线。
挂在厂门口印着黄色欢迎语的横幅，还有两排迎接的人群，他只感叹首汽现在果然是够困难呀。
同时肖离也无奈看向他的秘书，他说了只谈个事情，看看生产线就走，不用耽误生产。
这哪是耽不耽误的事，全都跑这里来吹风了。
吴秘书也有些无奈，不过确实是他工作没做到位。
但也不能说对面的厂长，他只能老实认错。
“肖总，您放心，不会有下一次。”
吴天越打定主意，下次自己一定会先检查一下。
这个功夫，沈厂已经迎了上来，肖离跟他握手。
“不如让同志们先收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产线？”
他们是要找一个国家队合作，至于是哪一家没差。
如果设备太老旧落后，那就是拿到技术也生产不出合格的新能源汽车来。
这个道理沈厂也明白。
他忙示意人散了，自己和副厂长还有几个管理一起把人往车间领。
首汽也是财大气粗的存在，不管是场地还是设备配置都不差。
不过对比起小汽车的生产，显然是另一个车间的货车和大客车生产更加得心应手。
等一行人到了会议室，肖离忽然提出。
“如果让贵厂全权生产货客两种车，不知道沈厂长觉得如何。”
众人一愣，沈厂先反应过来道。
“小汽车我们也一直在生产的。”
这个肖离当然知道，而他想说得是另一点。
“因为太阳能汽车的出现，燃油汽车的淘汰速度完全取决于我们的生产速度。”
而只生产单一的车型，能提高多少效率，肖离没有具体算过。
卡车在生产的过程中，又比小汽车更简单。
沈厂长估计得纠结点更多得可能是有些不甘。
不过有时候并不需要全能，只要专精一种显然就够用了。
显然肖离没有过多解释，能想明白，就能给企业一条康庄大道。
想不明白，只能把自己和厂子都逼进死胡同。
“如果考虑清楚，我们随时可以签合同，不过我只能在待五天。”
言下之意他只给沈厂长五天时间考虑。
肖离能先来他们这里，很大可能还沾了卫沈两家是世交的光。
首汽领导们对视一眼，现在有多少人想跟着后羿吃点肉。
人从这里出去，这块肥肉会掉到谁嘴里，就不是他们能说了算。
“我们签。”
从首汽出来，肖离直接去了二厂。
沈厂长等人后来得知都不由暗自庆幸。
接下来肖离看了好几个国字头的汽车厂，最后才选了一家背景大，产线新的合作者，专门生产小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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