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没有许愿…这是生辰蛋糕,许个愿望吧。”
秦歌的视线淡淡地扫过任杰斯的脸,最后落在蛋糕中的蜡烛上…拔掉蜡烛扔在地上:愿望,我只愿一生自由,无拘无束…可是他不会放过自己的,那又为何要多此一举…许什么愿呢。
不知为何秦歌突然感觉很伤感,自由…好似这是自己一直求而不得的东西,灵魂深处对自由的渴望,已经让他快要窒息。
任杰斯看着秦歌脸上冷漠的表情,心中升起无边地怒火,他极力忍耐着,不想在今日做出让双方不悦的事:今日是他生辰,暂且放过他。
“你这是什么脸,我又没把你怎么着…”任杰斯伸手捏住秦歌的下颚,迫使其抬头看着自己,其实还是有些不服气地,自己对他也不差,怎的如此不愿和自己待在一起,紧绷的下颚线透出他略显无奈的内心。
任杰斯转身把切好的蛋糕…放在秦歌手中,语气中满是威胁之意:“要么你吃了蛋糕,要么我吃了你,你选?”
秦歌看着手中的蛋糕,默默地吃了起来,甜…很好吃,可是对任杰斯的憎恨,无法让秦歌对可口的食物激起食欲,只是如同木偶人一般,将蛋糕放入嘴中…吞下…放入…吞下…
“砰砰砰…哑奴你在吗?”婉瑜的声音从屋外传来。
秦歌似是没有听见敲门声,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机械的吃着手中的蛋糕。
任杰斯手中的拳头青筋暴起,他发现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几乎把所有的耐心都放在这人身上,这人还不知足,要不是因为他体内的厄运之咒没有解除,自己万万不会如此迁就他,等到厄运之咒解除之时,定要这人完完全全——从内到外都是自己的。
“砰砰砰,哑奴你听…见…了…么?”
“吱…”门被任杰斯打开:“婉瑜,门都差点给你敲坏了,小心掌柜找你算账。”
婉瑜以为是哑奴开的门,哪知道是自己的师叔…吓了一跳,听了任杰斯的话没有害怕反而大吼道:“找我算账,找你们算账才是真的,师叔你看看…你们这屋还有好物件么?”
“师叔你和哑奴不会吵架了吧?啧啧…哑奴哑奴,你快出来…走我们出去玩去,不要理师叔了让他一个人去跟掌柜解释去。”婉瑜不怕事大的,探头看着坐在地上的秦歌,满眼都是心疼:五师叔是渣男…欺负哑奴,哑奴看着好可怜,还好姐没有和五师叔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