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之赢了马芸道长,再次名声大噪,不过这次出名的是化名“李之”。
整个中州地人都在谈论他能赢马芸道长,其实力到底有多强。
“不管真正实力有多强,至少是有五阶中期的实力,今年行运商馆还真是好运捡到宝了,这下大挪移金令牌稳了。”
“也许比剑林道长还要强!”
“这就有点吹过了!不是每个五阶中期实力都能像剑林道长的!那可是五届金令牌的得主,二十五年就没有碰到过对手。”
“但我还是感觉李之更加,你看他赢马芸道长,永远都是胸有成竹的,而且都没受伤。”
“那也不能说明他就更加,这只是他的比赛风格,他要受伤就说明快输了,你看马芸道长也没受伤,但只要被近身,破了他的招数,他就投降了,因为他们不是体修,肉身不经打,要被逼到近身肉搏就基本上输了。”
“只可惜最后是混战,也许看不到他们对决了!”
“这也不一定,你看今年来了多少五阶修士,都快是以前的一倍了。最后金令牌只有四分之一的名额,也就是十一人,还是有五阶修士要被淘汰的。”
“哦!对呀,而且有些五阶修士还不一定会组成一队,这届比赛要比往年精彩多了!”中州居民们不停地对比赛进行预测。
而进入到决赛圈的商会,此时都在大摆宴席感谢出赛的修士。
旺达商行的李老板,在中州最好的酒楼摆了一桌上好的酒宴感谢剑林道长,众酒足饭饱后,那李老板对道长说:“每次选拔赛都麻烦道长出手相帮,我甚感过意不去。可还是有一事相求道长!”
“哦,有什么事,李老板尽管说,我们可是几十年的交情了!”
“是!几十年交情,这也是托了道长的福,三十年前出手相助,我才有如今的事业,可近几年来生意越来越难做了,而且还新跑出来的碧桂商馆处处与我行做对,已抢了我不少生意。”李老板慢慢说出了他的想法。
“你是想让我在决赛中针对这碧桂商馆吗?”剑林道长提出疑问。
“那倒不必,只是希望道长不要与那碧桂商馆的代表修士杨慧燕在同一队,至于她能不能支持到最后,那就看命了,我们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可不敢让道长你去决斗,伤了修为。”
道长听到只是不与那杨慧燕修士组队,也没觉得什么,必竟凭他的实力支持到最后没有问题。而且他想组队的人选,除了前几次的老队友外,只对李行之感兴趣。
而在另一个酒楼利寻商会、万科商行、碧桂商馆,做为新崛起的商会则坐在了一起商量对策。
“这几年那些老商会处处用规则限制我们,让我们难以施展手脚,结果就是大钱都让他们赚了,我们只能赚些小钱。”
“没错,我们这一次要联合在一起,将那几个老家伙踢出局!当然如果成功一定重谢各位前辈!”商会的几位老板开门见山的对三位请来的参赛的修士说明的想法。
三位修士分别是代表利寻商会五阶初期的离彦洪、代表碧桂商馆的五阶初期杨慧燕、代表万科商行汪石。
自从李行之赢了马芸道长,离彦洪蠢蠢欲动想要找个五阶中期的修士试试自己的水平。不过此时,也却闭口没说话,因为试试切磋了和真刀真枪动手,将对方打败是两回事。
碧桂商馆的杨慧燕是个女修,她则开口说道:“我修行只为长生之道,不喜欢打打杀杀。”
碧桂商馆的老板见状说道:“我们知道这为难了各位前辈,也决不让前辈们难做,如果答应条件,我们愿每人出一万晶石供前辈修行所用。”
这是万科商行代表汪石,也就是李行之在报名处所碰到的四十岁五阶初期,络腮胡满身伤疤的修士。他本就是摸爬滚打一路升到五阶,心中再就有跟五阶中期修士过招的想法,但一事归一事于是说道:“我虽有跟那些修士一战之意,但这一身的修为,也不是这一万晶石能弥补的。”
万科商行听懂了意思,于是又表态说道:“只要赶出一家老商会,每人一万晶石,赶出两家就得两万晶石,能赶出五家,你们每人就得五万晶石。”
“没错!就按这个来,赶出的越多,我们就出越多!”其他两位老板也表了态。
一万晶石那是可供五阶修士用个几十年不成问题。本来那离彦洪就想借此次比赛扬名,这下正合他的意,不仅扬名还有钱得,于是开口说道:“既然各位掌柜有如此诚意,我没问题,不知另外两位道友意下如何?”
那汪石早就有这想法,如果在平时也找不到与五阶中期修士切磋的机会,这下正好利用比赛实现了,还可以得到上万的晶石,也点了点头说:“我没问题!”
可杨慧燕作为女修,想法比较警谨说道:“以我们三人的实力,可能还难以对付他们,特别是那剑林道长,每届都有几个固定队友都是在五阶初期。”
“前辈说的是,我们也在联系了别的商会,特别是这两轮淘汰赛中出彩的行运商馆。”
一听到联系商馆,几人的表情都微微动了一下,那离彦洪就为扬名而来,他见李行之两轮如此风光,本想跟他一较高下,但一想到有一个实力达到五阶中期的修士做帮手,也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女修杨慧燕,听了心中满意也说道:“如果是他愿来最好,但也注意不愿也不要勉强,只要不与我们为敌就行,必竟他展现出的实力,也是五阶中期,不要把他逼到了对方阵营。”
“是!是!前辈提醒的是!”三家商会联盟达成,都在静等行运商馆卢掌柜的回信。
卢掌柜没有摆洒宴请李行之,因为他知道李行之对此不感兴趣,获胜之后一路感谢李行之为他取了银令牌。同时试探性的问出李行之决赛的想法:“前辈!以往进入决赛的代表都会相互组队,前辈可有此想法,我可以提前去与对方商会掌柜联系。”
“不必了!”李行之思考说道:“只要组队就划清了界限,必定是除本队之外,其它都要淘汰。此时,以我的实力,不组队反而更好,因为害怕我会与其他人联手,他们也不敢冒然来打我。”更为重要的是,李行之对其他商会的代表也信不过,他情愿正面面对无数敌人,也不愿意背面受到队友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