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这么逼迫朕?”萧洵红了眼眶,声音里带了些许哭腔。
顾时笙手指轻轻摩挲着他微红的脸颊柔声道:“因为我喜爱你,你若听话,我马上让人把你弟弟接出来。”
萧洵抵着顾时笙胸口的手无力的滑落,他忍下心中的难堪与耻辱,撇过头哑声道:“你非要这样羞辱朕吗?”
顾时笙轻吻着他的微红的脸颊,鼻尖,又落在那两瓣薄唇上,他轻声道:“这怎么是羞辱?你只是没试过,只要你试过必定会喜欢上的。”
顾时笙利索的将萧洵最后一件衣物褪尽···
这一夜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熬过的。疼痛···
屈辱···
他哭闹过,撕咬过,都无济于事。
他甚至不知道这场单方面的施暴持续了多久,他晕了过去···
顾时笙感觉身下的人突然不再挣扎,哭声也戛然而止,少年凌乱的乌发盖住了半张脸,白皙的皮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红印,像是一个破碎的瓷娃娃,就那么静悄悄的躺在那里,好似没了气息一般···
“崔吉,传太医!”
殿外的崔吉听到顾时笙的话,他忙的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身旁的太监忙飞奔出去。
顾时笙迅速穿上衣服,又将萧洵用被子裹住。
崔吉进来的时候看见满地的衣物,和衣裳不整的顾时笙,再看到床上凌乱的萧洵,它瞬间明白了什么。
本以为是二人发生了冲突,萧洵不是摄政王的对手,也许摄政王失手伤了萧洵,可眼前的一幕似乎远比他们二人打了一架还严重···
顾时笙坐在床边,将少年脸上被泪水沾湿的发丝捋下,又拿着帕子轻轻的将他满脸的泪水擦干。
他想不明白萧洵怎么会这么弱,好像一碰就坏,他拧了拧眉心不耐烦的催促道:“太医怎么还没来?”
崔吉闻言忙殷勤的出门去催。
不一会崔吉就带着太医急急忙忙的赶来了。
太医一眼就看到了萧洵脖颈上的红痕,瞬间倒吸一口寒气,伸出手给他诊脉。
“陛下怎么样了?”顾时笙语气平淡,看不出一点情绪。
太医闻言,面露难色,他胆颤心惊的抬眼看了一眼顾时笙,在看到顾时笙冷峻的眼神后忙低下了头,站起身回道:“回摄政王,陛下··他身体没多大问题,只是···长时间未进食,又饮了酒,房····”太医本想说房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而后尴尬的说道“体力不支才致昏倒,下官开个补身体的方子,好好养几日便好。”
顾时笙看着床上潮红渐退的人,清了清嗓子道:“太医,可有止血的药?”
太医立刻明白了过来,从药箱中拿出一小瓶药粉哆哆嗦嗦的双手奉上,道:“摄···摄政王,这是止血的,撒在伤处即可。”
“嗯!”顾时笙接过药道“你们下去吧!”
太医提着药箱正想离开,想了想还是咬咬牙,壮着胆子小声道:“摄政王,陛下是男子,与女子不同···额···摄政王需得轻柔些,否则容易伤着···”
太医说完憋红着脸,忙不迭的退下了。
屋内的人陆陆续续退了出去,顾时笙留下了崔吉。
他坐在床边问道:“今日可有发生什么事?”
崔吉尬笑了一下道:“倒也没有什么大事,只是陛下想要回原来的人伺候。”
“原来的人,韩玉吗?”
“是啊···”崔吉反应过来后忙道“这韩玉伺候陛下多年,若是留他在陛下身边恐生事端,摄政王放心,奴才定能伺候好陛下的,时间久了陛下自然会习惯奴才的。”
顾时笙看着床上安静的人,心烦蹙着眉。
他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事,不曾想会是这样的结果,或许该多了解一番再···他打发了崔吉后才掀开被子给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