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进去之后确实没发现人的身影,她大着胆子四处转了转,十分肯定这儿一个人影都没有。
应茹将之前写好的信放进三清像的贡品旁边,口里念道:“各位神仙,信女今日不是有意打扰各位的,信女想借贵观的道师来做几件好事。请别见怪。”
应茹犹豫着,又说道:“各位神仙实在要怪罪的话,请把这笔账记在那个神秘人上吧,一切都是他让我干的。”
做完这些事,应茹顿感一阵轻松,回到后山后,应茹整理了头发和衣服。
她麻溜的砍了柴,还去之前发现的野菜多的地方飞速的挖了些,又摘了不少蘑菇一并放进篮子里才决定回去。
“你今天砍柴怎么这么慢!稻子还得收回来,菜园里的菜也都干的不成什么样了,也不知道给浇浇水。”蒋母看着刚回来的应茹是咋看咋不顺眼。
昨天应茹就偷懒了一天,今天晌午也只是去砍柴而已,这个儿媳妇越来越懒了。
“娘,我想着夫君快离家考试了,就去找找野菜和菇子来给夫君换换口味。”应茹卸下木柴,将篮子推到蒋母眼前,蒋母翻了翻篮子,脸色略微好点了,叮嘱将菇子晒起来,过几天炖鸡汤给云良吃。
应茹温顺的应了,手脚麻利的晒菇子,又提了一桶水去屋后的菜园里给菜浇水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应茹都在期待着村子里发生新鲜事,为了打听新鲜事,应茹没少去村口挑水,去河边洗菜,洗衣服,就是少下地了。
那两天也没见着新鲜事,倒是被村人见到她勤劳的身影,让她得到不少夸赞,村人都说刘玉蓉越发的贤惠能干了。
这天,应茹又挑了打水的担子,向村头走去,经过李婶家时,发现她家门口围了不少村人。
应茹踮着脚尖,从众人的肩头看去,原来是那道人来了。应茹心里一阵欣喜,这几天,她等的就是这道人。
应茹将担子放下来,想法子挤进人群去看看热闹。
那道人姓王,附近的人都唤他为王道长。王道长上了年纪,须发半白,穿了身蓝色道袍,道袍虽旧倒也整洁,他个子虽然不高,但有些清瘦,还特意留了一撇胡子,整个人看上去还是有些道家风范的。
王道长此时正挺直身板,故作高深的向众人说些命理福报之类的。
“道长,你别说些我们听不懂的话。我见你算几十年的命了,也没见你算准过!你赶紧到别地算去吧!”倚在自家门框的李婶嗤笑着打断了王道长的话。
王道长讨好的笑着,“这位嫂子您别急,这命理信则灵,不信就不灵了。”王道长一点也不介意李婶打断他的话,因为他也就会说那么几句高深的话,再让他说下去准会露馅。
王道长微微仰起头来,用手捋着下巴上特意蓄的胡子,气定神闲的开口道,“您面带红光,想是这两日有喜事。”
李婶呸了一声道,“我一个老婆子还能有什么喜事!”
“有,你家宅院东方隐隐有紫气,怕是贵人要上门了。”
“你可别瞎扯了,我家孤儿寡母的,能有什么贵人上门!”说完,李婶还加大了嗓门,“你们看看,这老货,想钱想疯了,还打主意到我这孤儿寡母身上来了,可真是不厚道。”
村里不少人都点头附和来指责王道长。
王道长一看这阵势,忙放下捋胡子的手,将双手背在身后,在众人的注视下,老神在在的说道,“李家嫂子,你别不信。贫道我掐指一算,三日后,你那失信多年的儿子就会归家。”
这一番话不仅唬的李婶愣在当地,还引起村人的热烈讨论。
“王道长,你别想着来骗李婶的钱。你也知道,蒋云伍都外出办事多年没有音信,家里就靠李婶和她媳妇来支撑,可没有闲钱来让你哄。”
听见村人的话,李婶也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盯着王道长,“道长,你要是想骗钱就滚一边去骗,别打着我儿子的由头来骗人,缺德!”
“诸位,贫道今日所言非虚,三日后,蒋云伍必然会回村来。他不仅能安全回来,还能光宗耀祖呢。”王道长有些着急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