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示意了一下古千峰，意思是要他看住罗令，然后起身去开门。
“那个康琪受不住刑讯，已经招了，说千野良子就是日本间谍，他也是日本间谍，是千野良子的手下。”陆江南道。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徐铭冷冷地看着罗令。
“罗令啊，事到如今，你就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秦勇严肃地看着罗令，“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军事情报处在刑讯上的手段。”
“不可能！”罗令见徐铭和秦勇这么说，一下子激动起来，冲徐铭嚷道，“区长，我罗令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知道吧？我怎么可能是叛徒呢？”
“来人！”徐铭不再跟罗令啰嗦，冲门口喊道。
门口进来两名行动队员。
“把罗组长带到临时刑讯室，开始用刑。”徐铭对两名行动队员命令道。
“徐区长、秦科长，你们肯定搞错了，我冤枉啊！”罗令声嘶力竭地喊道。
“好啦，罗组长，就连康琪这个日本间谍都招了，你还硬挺着，还有意义吗？”秦勇道，“等你遭受几十套刑具的折磨，人废了再承认，可就什么都晚了。”
“秦科长，我是真的没有叛变啊，我也不知道那个康琪会是日本间谍啊。”罗令哭丧着脸道，“您可是咱们谍战方面的专家，您可要明察秋毫啊！”
“千野良子是你的情人，康琪是你安排进药店的，他们两个都是日本间谍，你还想把自己择清爽？”徐铭冷笑道。
“可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日本间谍啊，要是知道，给我三个胆子，我都不敢招惹他们啊。”罗令道。
“你也是老情报员了，侦查能力和反侦察能力都是一流的，你跟他们交往半年了，却说不知道他们是日本间谍？你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力，还是在侮辱我和秦科长的智力？”徐铭问。
“我是真的没有发现啊。”罗令道，“你们也知道，日本间谍有多么的狡猾，良子和那个康琪，我可是暗中调查过的啊，真的没有查出他们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我才跟他们交往的。”
“这样吧，罗组长，再给你半个小时考虑，半个小时后，刑讯真正开始。”古千峰道，示意秦勇和徐铭离开。
5分钟后，古千峰等人来到地下室2号仓库。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行动队员刚刚取出塞在千野良子嘴里的布团，古千峰等人还没问她，她倒率先问道，“如果你们是冲着我舅舅来的，你们有什么条件，我能答应，都会答应你们。
我舅舅对我相当好，只要我开口，只要你们的条件不是太苛刻，他会答应你们的。”
“你是日本间谍，你已经从罗令那里获得了不少有关我们的情报，我们已经查清楚了，你再狡辩也没用了。”秦勇根本不搭千野良子的茬。
“你们肯定是搞错了，我怎么可能是日本间谍？我只是个美容师，就是个做生意的，跟军方和政府没有任何关系啊。”千野良子道，“你们要是不相信，可以让罗令君来跟我当场对质，问他有没有向我说过，有关你们的事情？”
“我们的事情？”古千峰问，“刚刚还说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现在又说罗令没有跟你说过我们的事情？你这不不打自招吗？”
“我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可你们刚才的问话，不就说明，你们怀疑我是日本间谍，罗令也是日本间谍吗？”千野良子问，“你们都是中国人，难道你们是中国间谍组织？”
“你现在就算说下个大天，一点用都没有。”徐铭走到千野良子面前，一把抓住她戴着手铐的手，“让我看看，你这双做美容的手。”
抓住千野良子的右手，借着灯光仔细看了半晌，徐铭却是越看越迷茫，他可一点都看不出千野良子的手有着任何进行过军事训练和练习过暗器的迹象。
古千峰见状，却是微微一笑，对千野良子说道：“不愧是做美容的。”
“什么情况？”秦勇问古千峰。
“这位良子老板利用美容方法，将虎口和掌心的老茧都做了清除，但清除后的皮肤跟正常皮肤是不一样的。”古千峰道，“这说明她不仅精通枪械，还练过飞刀或者飞镖一类的暗器。”
要知道，作为一名易容高手，对人体的皮肤是最有研究的，就连人体皮肤毛孔的轻微破坏，他都能看得出来，不用说清除老茧留下的印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