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既然是大老板，哪能坐火车呢？最起码要开着轿车去吧？”古千峰道。
“开轿车？开谁的轿车？总不可能开你的凯迪拉克吧？”张书勤问。
“那肯定不行。”古千峰道，“租一辆呗！”
“你们去南州，肯定要好几天，租轿车去，太奢侈了吧？得花多少钱啊？”
“我们这次是去做大生意，花这点钱，都是小钱。”古千峰道。
“好吧，反正你是财神爷，赚钱容易，你自己看着办吧。”张书勤苦笑着摇头。
下午两点半，古千峰和赵小松开着租来的轿车出发了，一路无事，三个小时后到达南州，直接住进了南州旅馆。
第二天一大早，二人在南州食品市场和菜市场买了足够一个星期的荤素菜肴、食品、烟酒糖茶、油盐酱醋等，开车前往柳林镇河北村。
驾驶着轿车，跟赵小松走在南州乡下的村道上，看着那些灰蒙蒙的，破破烂烂的村庄，和穿着破破烂烂的农人，古千峰感觉自己仿佛是在一组民国乡村的旧照片里神游，又仿佛是在历史的想象里。
仿佛闭闭眼，再睁开，面前又是21世纪的澳国庄园。
“王老师，这地方，您是不是曾经来过？”也许是见古千峰一副似乎失神，又似乎神往的样子，赵小松便问道。
“我是王宝强，你是王宝义，我们是两兄弟，你应该叫哥，不能叫王老师。”古千峰提醒赵小松。
“哦，对不起！”赵小松咧咧嘴巴，“哥！”
见赵小松有点尴尬的样子，古千峰笑笑，看着周围的景色，对他说道：“你还别说，还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明明这地方，我确实是第1次来。”
“很多地方的农村，都大同小异。”赵小松道，“我有时候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对了，宝义，现在各个联络点，对于那两份指南，大家都掌握得怎么样啦？”古千峰问赵小松。
“总的来说，还可以吧。”赵小松道，“主要是，大部分同志都没什么文化，一提到学习就犯困。一般的同志，能够学出点名堂，也就不错了。”
“看来，还需要按照不同的文化层次和不同的接受能力，因材施教。”古千峰道，“再就是，要一点一点学，学会一点，再学其他的。如果一次让他们学得太多，他们接受不了，就会犯困。
关键是，要让这种学习和训练具有趣味性，能够吸引人。原则上和纪律上，把它当成重大任务，形式上把它当成游戏。
就像你所创新的漫画形式一样。”
“以漫画的形式，他们确实感兴趣一些。”赵小松道，“渔夫同志说，以后我们党组织的很多活动，都可以以漫画的形式开展。甚至传递情报和接头，都可以尝试以漫画形式。只要设计得够隐秘就行。”
“小松啊，不，宝义，以你的资质和努力，以后，你也可以成为老师的。”古千峰道。
“我真的能成为老师？”赵小松高兴地看着古千峰。
“要对自己有信心。”古千峰道，“你做特工很有天分，底子又好，只要认真学习和训练，很快就能成为大多数同志的老师。”
“特工？”赵小松苦笑着道，“我们地下党，也算是特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