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班此刻洗完澡,只盖着块浴巾躺在一个情侣客房中,热血沸腾,准备让正在洗澡的西班牙美女体验他的妙不可言。
忽然收来了条信息。
女郎裹着条白色浴巾,雪山半祼,喷着让人血脉贲张的香水走了出来,“如果可以的,请官人猛一些……妈的,人呢!”
床上没了人影,房间的通道外响起看见祼男的尖叫声。
————
宅内,
那具傀儡扭回脑袋,轻轻将昏迷的佩斯放下,身后的陆泽空像个没头苍蝇乱撞。
泽空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响起,回荡在整个阴暗的通道内,他想起公路上的那道紫光,原来那天的青年货车司机正是他,只不过改变了相貌。
楼道里月光惨淡,他没命的向前奔跑,想寻找到其他出路,可是窗户全部被锁死,墙上的肖像画就像是一道道眼睛盯着他,让人绝望。
突然身后一道凌厉的破空声传来,砸到旁边的花瓶上,碎片事件四溅,这下他看清了紫光原来是魂线,紫色的魂线!除了白、银、金之外居然还有其他颜色。
又是一道紫色的魂线甩来,像黑暗中的波浪涌到他脚下,厚实的楠木被掀飞一角,令他一个浪呛,差点摔倒在地上。
“傀儡”现在还没想杀了自己。
泽空大声的质问他,既是为了拖延时间,也是为了倾泻自己的愤怒:
“你究竟是谁?你把诺雨先生怎么了!”从什么时候起那个温文尔雅的好人永远地死去了。
身后的傀儡平静道:“还没明白吗?”
“自始至终你所听到的,看到的‘诺雨’都是我。”从来到瓦伦西亚的第一天起,在机场外见到的是他,探望病号的也是他。
“那床上的又是谁?”
“他?”诺雨不屑,“他的名字和我一样叫做‘诺雨·楚门·安娜’,一个自私自利的伪善者罢了。”说出名字时他咬牙切齿,饱含怨恨。
“他的老朋友们喜欢叫他‘楚门’。”
楚门他是佩斯的父亲吧,泽空想到她人偶的身份,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你为什么要杀了楚门先生并且冒充他,他难道不也是你的父亲吗?”
“住口!”
‘父亲’一词激怒了他,只见无数紫色弧光闪烁,如野蜂狂蝶,墙壁出现数不清的深痕,沿途一切都被切成碎片,泽空清楚感知背后的衣服被划开,浮出道道血痕,疼痛感让他咬牙。
“他不配称之为父亲,他不配拥有我和佩斯这样的孩子。”
“他仅仅是创造了我们,并把我们当做敛财的工具罢了。”
隐忍了多年,诺雨终于无需再忍,将一切的痛苦都悉数道出。
“像是匹诺曹的开头一样,很久很久以前,年轻的楚门来到这座城市,为了追求最强的傀儡师,不断苦练魂线并制造傀儡。”
“我就是其中的一员,大概在17年前,当时正处于初级阶段我觉醒了朦胧的意识,但我不能活动,不能说话,不能眨眼,甚至不能思考,所以他也不知道我觉醒了人格。”
可这并不是一件好事,而是痛苦的开始……
“你知道我是在哪里觉醒的吗?”他自问自答:“是在那座残忍的竞技场当中,以对战傀儡的身份。”
他至今都无法忘记那一天。